“哎哟，启强，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是兄弟，我能卖你？！”
赵斌赶紧摆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这两位可是诚心想跟你聊聊合作的，绝对不会耽误你时间！”
“聊合作？”
我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眯起。
“那行，你们俩是哪路神仙，介绍一下？”
穿西装的男人赶紧站起来，递过一张名片，脸上的笑容标准得像是从培训班里学来的。
“张总您好，我是李凯，凯瑞投资的负责人。
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见面了！”
“凯瑞投资？”
我接过名片扫了一眼，随手丢到桌上。
“你这公司听着挺耳熟，是不是前段时间因为几个亏损项目上了财经新闻的那个？”
李凯的脸色僵了一下，勉强笑着说。
“张总真是消息灵通，那些项目确实有些波折，但我们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正重新布局，您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深入聊聊！”
“深入聊聊？”
我冷笑了一声。
“李总，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有时间跟你‘深入聊聊’的人？”
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旁边那个穿便装的男人赶紧打圆场。
“张总，李总的意思是，他非常看好您的能力，想邀请您一起参与几个项目。
您这么优秀的人才，加入我们一定能大展拳脚！”
“哦？”
我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便装男人身上。
“那你又是干嘛的？”
“我叫刘东，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负责人。
我们公司最近在做一个新兴领域的项目，非常有潜力，今天就是想请张总指导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合作的切入点！”
刘东说得很诚恳，但眼神里透着点小心翼翼。
“指导？”
我嗤笑了一声。
“刘总，你是想让我指导，还是想让我投钱？”
刘东的表情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如果张总愿意支持，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支持？”
我冷冷地看着他。
“刘东，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不投钱，也不做免费顾问。
如果你觉得我只是来喝杯茶的，那你可以继续浪费你的时间！”
他被我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赵斌赶紧插话。
“哎哟，启强，别这么直接嘛，大家都是朋友，聊聊总归没坏处！”
“聊聊可以！”
我敲了敲桌子。
“但赵斌，你得告诉我，今天这顿饭，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接二连三地把我拉出来，是不是有人在后面给你铺路？”
赵斌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有点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启强，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这些人不错，想帮你拓展点人脉，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
我冷笑了一声。
“行吧，那你让他们把自己的项目清单拿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些‘不错’的人，能不能拿出点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李凯和刘东互相看了一眼，赶紧从包里拿出资料递过来。
我随手翻了两页，越看越觉得无趣。
“李总，这些数据是你们公司内部报表，还是随便找了个小公司套出来的？”
我把资料扔到桌上。
“这些东西拿出来，也好意思说是合作计划？”
李凯的脸色有些难堪，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