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强，今天有几个客户的文件需要签字，我都整理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方便？”
我冷笑了一声。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公司这么多经理，就没人能签字吗？非得等我？”
他干笑着摸了摸鼻子。
“哎呀，这不是涉及到重要的项目嘛，其他人我不太放心，还是您亲自过目更保险！”
“少来这套！”
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撂，抬头看着他。
“项目是重要，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别在我面前耍滑头。
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签坏了你兜着，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
他连连点头，把文件夹抱得更紧了。
“启强，您放心，我一定按您的意思办，绝不会出问题！”
“行了，别啰嗦了！”
我挥挥手，站起身往外走。
“把车钥匙拿来，我去公司！”
到了公司，前脚刚踏进办公室，高文海就笑着迎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张总，今儿这咖啡豆可是刚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您尝尝，要是不合口，我再换！”
我接过杯子，轻轻吹了吹，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以前不是说什么喝咖啡是矫情么？”
他脸一僵，赶紧笑着解释。
“那是以前不懂事，说话没过脑子。
现在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倒挺会说话！”
我抿了一口咖啡，淡淡道。
“既然这么有心，今天那份销售报表你整理一下，下午两点之前交给我，行吧？”
他脸色一变，但很快点头。
“行行行！我这就去做，您放心，两点之前准交！”
“好！”
我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踢了踢桌角。
“别让我催，催一次扣一次奖金！”
“是是是！”
他满头大汗地退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下午，我正准备去楼下餐厅吃饭，手机响了，是赵斌的电话。
“启强，出事了！”
他声音低沉。
“刚才我听人说，许文哲那小子在背后说你坏话，还跟人吹牛，说他以前怎么怎么踩过你，现在还打算找你麻烦！”
“许文哲？”
我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