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笑眯眯地问。
“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我轻笑了一声，随手把酒杯放在桌上。
“行啊，就看看他今天能演什么戏！”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许文哲一身廉价西装，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憔悴，眼神闪烁，整个人比我上次见他的时候更落魄了几分。
他站在门口，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
“哎呀，几位都在啊！”
他干笑着，抬手扶了扶眼镜，目光扫过我，带着几分讨好。
“启强，好久不见啊！”
我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酒杯，语气淡淡。
“确实好久不见，不过吧，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过得不太好？”
许文哲的脸抽了抽，尴尬地笑了笑。
“嗨，哪能呢，就是最近有点忙，忙得都没时间见老朋友了！”
赵斌嗤笑一声，翘着腿晃了晃酒杯。
“哦？你许总不是一直很潇洒吗？怎么，最近没时间跟小姑娘厮混了？”
周凯和李磊也忍不住笑出声。
许文哲的脸瞬间僵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笑脸。
“哎呀，赵少，这话可别乱说，我哪有那功夫？现在公司一堆事，忙得焦头烂额！”
“哦，忙得焦头烂额？”
我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
“忙着四处借钱？”
许文哲的嘴角抽了抽，尴尬地笑着。
“启强，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们以前不都是朋友吗？有困难互相帮衬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
“朋友？”
我嗤笑一声，端起酒杯晃了晃。
“咱俩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一些，但还是强撑着笑意，往前走了一步。
“启强，你别这样，大家都是混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过去的事就算了，咱们还是朋友，对吧？”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过去的事就算了？许总，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许文哲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说道。
“启强，我这次是真有点困难，想找你聊聊，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
赵斌嗤笑一声。
“许总，你怕不是喝多了吧？强子现在可是高家公司的掌控者，哪有功夫跟你合作？”
周凯和李磊也跟着附和。
“就是，你许总以前看不起强子，现在倒好，知道找他了？”
许文哲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闪了闪，低声说道。
“我……我以前是有点傻，做了不少错事，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启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聊聊？”
“聊什么？”
我轻笑了一声，抬眼看着他。
“聊聊你怎么在我头上拉屎，还想让我帮你擦屁股？”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随手一撂。
“行了，没什么好聊的，许总，你请回吧！”
许文哲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说道。
“启强，你别急着拒绝，我这次真的是有个好项目，你听我说完再决定！”
赵斌笑着摇头。
“许总，你怕是没搞清楚状况吧？强子现在什么身份，哪里轮得到你来跟他说什么项目？”
许文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低下头咬了咬牙，突然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启强，我是真的没办法了，现在公司资金链断了，银行也不愿意贷款，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