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了一声，目光冷漠地看着她。
“张凤，你确定？”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是啊，启强，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何必闹得那么僵？”
“那你告诉我，”
我眯起眼睛，语气冷得吓人。
“当初你们在背后整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一家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嘴巴张了张，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半天说不出话来。
高晓棠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直到这时候才终于开口，声音低低的。
“启强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我抬眼看着她，笑了。
“你觉得，我该留？”
她脸色有些难看，咬了咬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以前我们对不起你，可是你现在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绝？”
我嗤笑了一声，眼神冷冽。
“你们以为，我只是想拿回公司的掌控权？”
她脸色一变，呼吸都乱了几分。
我站起身，走到高保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艰难地开口。
“你你说！”
“第一，把账上的漏洞补上，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我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
“第二，把这件事交给公司法务部，让你去坐牢！”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嘴唇颤抖着，眼神里透着恐惧。
“启强，这”
张凤急了，赶紧站出来。
“这可是你岳父啊，你怎么能这么做？”
“岳父？”
我冷笑一声，看向她。
“他配？”
她的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高晓棠的眼神变得复杂，嘴唇抿紧，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高保田的手在抖，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掉，张了张嘴，声音发紧。
“启强你真要这么逼我？”
“逼？”
我嗤笑。
“你自己做的事，凭什么让我替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