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我微微眯了眯眼，低笑一声。
“以前我太蠢了！”
赵斌沉默了一下，语气认真了几分。
“但现在你不蠢了，这就够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心里却泛起一丝冷意。
高家这帮人现在虽然表面顺从，可骨子里绝对不可能甘心。
他们会继续装孙子，但只要他们找到机会，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翻脸。
不过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张启强了。
想翻盘？做梦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刚下楼，就看到高晓峰已经换上了西装，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整个人愁眉苦脸，像是被人硬逼着去送死一样。
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走过去坐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业务的资料看了没？”
高晓峰猛地一震，赶紧点头。
“看看了！”
“看了？”
我挑眉。
“那你跟我说说，咱们公司目前最大的客户群体是什么？”
他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连客户群体都不知道，就敢说自己看了资料？”
我轻笑一声，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语气冷淡。
“看来，你是没想认真干活啊？”
“不不不！”
高晓峰吓得立刻摆手。
“姐夫，我真的看了！只是只是记不清了”
“记不清？”
我嗤笑。
“那你今天出去谈业务的时候，要是客户问你问题，你是不是也要站在那里支支吾吾？”
他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整个人快崩溃了，嘴唇发抖。
“姐夫，我真的会努力的我一定会认真学！”
“那就行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玩味。
“别让我失望！”
说完，我拿起车钥匙，直接出门，懒得再看他那副快哭的样子。
今天，倒是个不错的日子。
高晓峰要去跑业务，而我呢，正好去公司看看，顺便再折腾折腾那几个老家伙。
到了公司，刚进大门，就看到曹静正低着头，拎着一桶拖把水，弓着腰在擦地板，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看到我进来，她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后立刻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擦地。
我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地走过去，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拖地的动作，语气随意地开口。
“曹主管，现在适应新岗位了吗？”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拖把差点掉到地上。
“张张总”
她低声叫了一句，连头都不敢抬，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憋屈。
“怎么？听你的声音，似乎对这份工作不是很满意？”
我笑着说道。
“以前你在公司里，可是个厉害人物啊，手底下管着不少人，骂起人来也挺有劲的，怎么，现在连声都不敢吭了？”
曹静的脸色变了又变，指节紧紧攥着拖把杆，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我低头看着地上那一块水渍，抬了抬脚，故意在上面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唉，真是不小心，踩脏了！”
我语气慵懒地说道。
“看来你得再拖一遍了！”
曹静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涨得通红，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