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见红灵的表情，并没有说谎，他震惊了，难道红灵从小到大，没有穿过内裤吗？
一直以来，都只是穿一件衣服就出门？
“你就不怕走光？”林凡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不怕呀！”
“……”林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红灵穿的裙子虽然是长裙，但她这样不穿内裤到处晃，很容易被人家看见的。
尤其是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对面的人，极容易看见她走光。
不过，林凡仔细的想来了一下，之前红灵坐在他对面时，是并着双腿的，裙子盖着双腿，他确实没有看见什么。
当然，他有透视眼，就是另说了。
他已经把红灵全身上上下下，每一片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全部都看了，而且是几次…
林凡顿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能再看了。
这样想着，他又打开透视眼，近距离的观看了一眼红灵，这一眼，他差点把持不住。
因为他和红灵是面对面站着的，如此近距离之下，几乎是拥抱在一块的。
突然，红灵疑惑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顶我？”
林凡尴尬，感觉屁股往后靠…
“没什么！”
林凡深吸一口气。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红灵却认真的盯着他，甚至想要伸手。
他赶紧一把抓着红灵的双手！
“这样吧，我带你去派出所，你把你妹妹的身份证号码背一下，我让警察帮你找一下！”
林凡准备通过派出所来寻找红灵的妹妹，通过输入身份证号码，应该就可以查到红灵妹妹的身份证照片，再通过身份证来全国搜索。
“我妹妹没有身份证。”
“黑户？”
林凡瞪大了双眼，现代人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身份证号，除非是黑户，或者是从国外偷渡过来的！
“你们不是本国人？”
“我们从小在山里面生活，从来没有出来过，都没有身份证。”
红灵认真的道。
林凡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红灵说他们在山里面生活，在想到红灵的竖瞳，他内心的那个猜想，瞬间就扩大了，他的瞳孔一缩。
“你们不会不是人吧！”
林凡的眼睛盯着红灵，红灵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并且低下头，仿佛在思考该怎么回答林凡这个问题。
看见红灵低头思考，林凡瞬间就确定了，红灵应该就不是人。
难道真的和他猜想的那样！
红灵突然抬头看着林凡，“我们是人。”
但林凡已经不相信红灵说的了，他已经确定红灵不是人，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没有身份证，不穿内裤！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什么种族的，你必须告诉我真相，我才可以帮你寻找你的妹妹！”
林凡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灵，红灵也抬头直视着林凡，突然，她的眼睛再次变成了竖瞳。
林凡就感觉意识一阵模糊，仿佛要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