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我和他的关系早就不复从前了。
他不相信我也是对的。
就像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一样。
我松开手，后退两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冰凉。
霍飞关上车门，然后坐进副驾驶，吩咐司机开车。
夏辙和梁辉都被放了。
“沈教授，我调查白深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他就是霍长舟。”夏辙也没有想到。
“不怪你们。”我心情复杂：“你们赶快追查霍长舟的下落，我怕他出国，一定要拦住他！”
“好！”夏辙赶忙去联系。
我和梁辉上车，顺着霍长舟离开的方向去追。
但是天都亮了。
我们还没有追到。
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顾云未，你有什么事吗？”我无奈的问。
“我知道霍长舟在那里，我发位置给你。”顾云未倒是很痛快。
我一顿：“我以为你会提条件。”
顾云未笑了：“我对你无条件。”
他挂了电话。
可他不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情。
我给他治病的人情，他已经还了。
他不欠我什么。
我心中难安。
“梁辉醒醒，去这个地方。”我打开导航。
梁辉醒过来，揉揉眼睛：“有下落了？”
“顾云未找到的。”我蹙眉：“不管真假，先去看看。”
“嗯。”梁辉启动车子。
一小时后。
我们到达码头。
这里是鱼龙混杂之地。
他在从这里出镜。
“沈妍！”顾云未来接我。
我走过去：“人在哪里？”
“要等一等。”顾云未低声道：“但是我保证，他今晚一定出现，你相信我一次。”
我犹豫了一下：“好。”
顾云未带我来到一艘渔船上。
他解释：“你们目标太明显，现在这里躲一躲，霍长舟的耳目不少，我还要派人去安排一下。”
我拉住顾云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当年配合霍煜白赶走霍长舟的人里，有我一个。”顾云未解释：“霍长舟这个人报复心极强，霍煜白这些年一直找他，恐怕是想直接弄死他，免得他再出来祸害人。”
“为什么我之前调查他，没有任何的发现？”我不解：“我来新京市这么久也没人提起。”
“应该是霍煜白删掉了霍长舟所有的信息，至于其他人绝口不提，实在是很多人都在霍长舟的手里吃过亏，谁愿意提起他。”顾云未道。
“明白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霍长舟就是故意的。”
“你先什么都别想，我出去看看，你等我。”顾云未出去。
梁辉小声道：“能相信他吗？”
“不知道。”我也拿不准。
“那我去看看？”梁辉问。
我想了一下：“去吧。”
梁辉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带上墨镜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船舱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
这艘船上的一个船工来给我送茶水。
他临走的时候，把一张纸条塞进我的手里。
我打开纸条。
【想救人，就来这艘船找我，你一个人来。】
落款是霍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