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再看我。
我尬笑，“怎么我问你了，你又不愿意说了，你不是说只要我问你，你就愿意说吗？”
告诉 “这不是一回事，陈骁。”
“你今天晚上叫来很多次我的名字。”
我点点头，不知道是在回应她的哪一句话。
宋暖暖准备走了，她把毛巾丢在地上。
站在玄关处，我只能看见宋暖暖一个消瘦的背影。
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哭了。
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我抱住了宋暖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
“暖暖。”
“骁哥……”
宋暖暖放声哭泣。
她渐渐转过身，抱着我的腰。
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衫，我也只是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没事的。
等宋暖暖安静了下来，我才慢慢开口。
“你订婚了，我真心祝福你，要是卫青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原本温情的气氛，好像因为我这一句话被破坏了一样。
“你不在乎我为什么订婚，只是觉得我和卫青在一起，会幸福，对吗？”
宋暖暖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隐忍的表情。
她抿着嘴唇，最终只是冷笑了一声。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远。
“陈骁，我爱过你，你也爱过我，可是，现在呢？”
“爱而已，瞬息万变嘛。”
我试图说服自己，也试图说服宋暖暖。
但是有些东西说不清楚。
“你为什么那天还要去我弟弟的病房看他，你见过了小护士，你怎么没把她调走？”
“她说，她喜欢你弟弟。”
宋暖暖擦掉脸上的泪，“你知道吗，我很羡慕她，她完全可以选择自己喜欢谁和谁在一起。”
“你也可以。”
我把地上的毛巾捡起来，点亮了了客厅里面的灯光。
“你的心，在许酥身上了，已经不属于我，我再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
“许酥说过和你差不多的话。”
我像在听了一句玩笑话一样，笑得很开心。
宋暖暖对我的态度表示不理解。
“你的心，到底在谁身上？”
我耸耸肩，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宋暖暖慢慢靠近我，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