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婧带着慕斯斯走了过来。
身后的慕斯斯耷拉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赵雨馨脸色一沉，上前挡在了文思婧和慕斯斯面前。
“谁让她来的？”
“我嫂子不需要她的道歉！”
慕斯斯抬起头看了赵雨馨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却不敢发作。
“雨馨，斯斯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她年龄小，做事太随心，你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鬼迷心窍？年纪小？”赵雨馨直接冷笑重复着文思婧的话。
“思婧姐，所以在你看来，慕斯斯就只是一时糊涂，她并没有错，是我们小题大作了？”
赵雨馨直接语气刚硬的回怼道。
之前她对文思婧还留有几分薄面，虽然在她看来，文思婧也算得上是她的情敌，可她却从没有因为秦煜而对她心存不满。
感情之事，本就不能勉强，她得不到，也怨不得别人。
但是现在文思婧却纵容慕斯斯，伤害了洛言，她不可能容忍下去。
这五年来，赵雨馨早就把洛言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她的心事，烦恼，还有工作，都可以和洛言说，也都是洛言支持她，帮助她。
在赵雨馨心里，洛言比她那个没嘴大哥更让她信赖。
赵雨馨一番刻薄的质问，令文思婧脸色难看了几分。
她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抿唇看向赵晏州，“晏州，我……”
“慕斯斯在网上恶意造谣，颠倒黑白，我管不着她是鬼迷心窍还是一时糊涂，她既然做出这些事，就该付出代价。”
赵晏州冷声打断文思婧的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不是什么事道歉就可以解决，这份道歉，留着让她去国外说吧。”
“国外？晏州，你什么意思？”
文思婧神色一惊，慌忙问道。
而躲在她身后的慕斯斯听到这句话立刻就被吓白了脸。
“表姐，他，他是要把我赶出海城吗？”慕斯斯双腿发软，抓着文思婧的胳膊，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能走，表姐，我离开慕家我还怎么活啊，你救救我啊表姐！”
赵雨馨看向一脸冰寒的赵晏州，心里有种大仇得报的爽感。
她大哥这一招憋得够久啊。
把她都憋郁闷了。
只是她余光扫到那份离婚时，神色又再次黯淡下来。
如果她哥能早点出手，嫂子也许就不会对他这么失望了。
如果秦煜哥没有求情，那一切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想到这里，赵雨馨轻轻转头看向秦煜。
意料之中的，他的目光还是定定放在文思婧的身上。
那眼神里，带着担忧，隐忍，还有一丝复杂。
唯独没有责怪与失望。
事到如今，他对文思婧的感情，依旧只增不减。
赵雨馨胸口升起一股浓浓的酸涩与苦楚。
而洛宣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
虽然赵晏州小小出手惩戒了慕斯斯，但是在他看来，这都是微不足道的。
而且迟来的深情比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