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淡声道：“不清楚。”
顾楠：“你遇见个手段高的了！”
打着喜欢另一个男人的旗号，在傅西烬的圈子里活跃。
可见她一直藏得很好，就连傅西烬和他身边的人都没察觉。
“网上都在嗑她和傅西烬的cp，都上热搜了，话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上热搜吧？”
越苏嗯了声，“确实很般配，不是吗？”
顾楠沉默下来，论门当户对，傅西烬当然和曾琼钰更般配。
“要是他们真联姻了，你和傅西烬怎么办？”
越苏轻笑，“当然是结束，还能怎么办？”
“没有一丝留恋？”
“男人多的是，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顾楠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越苏是什么心情，反正她就是觉得不甘心。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真没打算原谅他？”
越苏站在窗边，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一片黑暗。
“我已经原谅他了。”
她无意在一段过去纠结太深。
什么事都得想个千八百遍，别扭又矫情，那不是她。
真要是对于过去耿耿于怀，她根本不会和傅西烬接触。
但原谅，和重新开始是两回事。
“顾楠，我认识阿尽那会儿，他什么都没有，只有我。”
那时候的傅西烬，和她产生的亲密关系，才让她有稳定且踏实的安全感。
无论她承不承认，现在的她和傅西烬差距太大。
挤不进去的世界，她不会硬挤，太累了。
“而现在……我没想过和他拥有未来，从未。”
顾楠叹息一声，她可太明白越苏的想法了。
正因明白，才觉得沉重。
“我知道，你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
在越苏和顾楠聊天的时候，要要已经睡着了。
越苏坐在床边，摸摸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