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药物实验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危险。
哪怕郑红玉长老，也总说他会竭力保护新弟子们的安全。
可意外往往都会发生。
近三年来，已经有两位弟子，因为意外，差点丢了性命。
有三位弟子，因此而损伤根基。
也有一位弟子，运气实在过差，事发的太过突然，郑红玉长老都没把人救下来，直接离世。
至于其他一些幸运儿，虽然顶多就是平时中中毒受受伤。
倒没有付出太大的代价。
但那种剧毒加身的感觉，依然是很不好受。
虽说郑红玉长老，之后都给予了极其丰厚的回报。
但这种痛苦，自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来的。
“郑长老……您老人家怎么又来了……”
钱有道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个又字，充分体现出了他的心酸与不易。
因为钱有道，对于新入谷的弟子们都很了解。
所以郑红玉长老，经常会找到他这儿，从他口中探听新弟子们的消息。
以及，给他好处，让他帮忙找一些愿意当试验品的新弟子。
如果好处不要的话，也会自然而然，顺便威逼一下。
因为郑红玉身份特殊，在药王谷中地位又很高。
所以即便偶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根本没有人敢说什么。
而且无论如何，郑红玉研制毒素，也都是在为药王谷做贡献。
自然就更加没有人，敢妄加评判。
但这可就苦了钱有道。
硬要比的话，郑红玉长老这里就是一家，青楼中的黑店。
而且还是声名在外的那种。
他钱有道，就是属于拉皮条的。
明明这个黑店的事情，入了国的弟子，打听打听就能全部知道。
但每当郑长老找上门来。
钱有道还是要硬着头皮，挨个去打听那些新入门的弟子。
想方设法，把他们骗到黑店里。
让他们遭受痛苦与折磨。
运气再稍微不好一点，可能就要非死即伤了。
“小钱啊，老朽这里人又不够用了。”
郑红玉长老高的像是一座山，加上那一身紫袍，以及名声在外的毒功。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很具有威势。
他伸手拍了拍钱有道的肩膀。
瞬间便让钱有道感觉，自己整个右肩，已经是中了剧毒。
“这段时间有没有新弟入谷？把名单交给我，让我来挑选挑选。”郑红玉说道。
钱有道脸上只有苦笑。
没错，郑红玉长老那里，除非特别困难或者特别缺钱，否则几乎没什么人愿意去。
就算去了也只是临时工，吃上几味正在实验的毒药，遭受几次折磨，赚够了贡献之后，也会马上离开。
所以，郑长老手下一直处于缺人的状态。
但偏偏，试药这种事情，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郑红玉长老要求极高，有些人哪怕想去，也去不了。
“最近确实有几个刚入谷的弟子……”
钱有道有些为难。
“那还不快拿来给我看一看？”郑长老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