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发指的是……
乘务里还有很多和贼勾结。
难怪这些人敢团伙作案。
至于这武功,怎么说呢,被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天天摁在地上摩擦,就是稍微练出了点反抗能力,算什么武功。
整个过程能够一打四,甚至一打七,还是利用走廊狭窄只能一打一,外加手上人质得来的威力。
不然开阔地带他徒手对刀子,一个照面估计就没了。
看到人家动刀子,他根本不敢下手轻。
加上又“疤哥”那件事前车之鉴,他知道第一时间把人打残了,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否则缠斗的话,对谁都不好。
缠斗的话,总得有人受伤啊。
他不想受伤,受伤的是谁呢?
至于为什么外语会这么流畅,这个就是他的金手指了,无可奉告。
姜衫雪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不过许灼没有回他。
那就是他的名字和住址。
倒是姜衫雪告诉他,自己是易城轻工的大三学生,目前跟着导师在实习。
“小气,我又不是坏人,你还怕我报复吗?”
姜衫雪气得跺了跺脚。
许灼指着她道:“我怕你爱上我……”
“滚!”姜衫雪红着脸打断骂了句。
然后车开了,就是这么一下,两人便已错开。
回到车内,许灼找到了这个老外,勾勾手。
老外很识趣地把胶卷从相机里拿出来给了许灼。
许灼也不欺负他,给了他几张大团结。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不会出事吧?”
翟立森有些担忧,他倒是忘了和许灼说出门在外少惹事。
这小子就是个惹事精。
以前他是不知道的,可最近当木工厂老大,厂里那么多人都知道许灼以前在双桥巷是什么样,什么名气,干过哪些事。
这些事每一件他都觉得胆大妄为,头皮发麻。
可他不知道,这许灼不光有惹事的心,惹事的能力,还有惹事的拳头。
现在才知道……
其实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跟邺京博弈后,他只觉一念天地宽,根本不需要怕事,真把事情做绝了,只要站在理这边,笔,就是核弹。
就比如今天这件事,如果今天江报真没登出,那他就直接找老客了。
顺便可以把新闻卖出,赚个情报费,报销这一趟路费。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是这个理,但也得看怎么做。
就比如说火车上这件事,如果他不做,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乘火车的人,都会胆战心惊不敢吱声,那到头来损害的还是人民的利益,国家的形象。
他说服自己,得用大帽子的名义。
这年头,大帽子性价比更高。
多用几次,掌握渠道,掌握规律,就等于控制了舆论。
几十年后炉火纯青的公关方式,用到这个时代,完全是降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