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降临，万物冻结。
整片战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连空气都凝固成冰晶。
所有修士、恶物、天道成员，全都僵在原地。
瞳孔震颤地看着那道撕裂冥河空间的身影——
苏牧婉！
她悬浮于空，冰晶长发无风自动，发梢如星河般流淌着璀璨的极寒光晕。
十二道分身环绕在她身后，每一道都端坐在冰之王座上，眸如寒星，威压如狱。
极寒领域·绝对零度！
时间，静止！
这种规则力，就这么水灵灵的使用出来了？！
“你们……”
苏牧婉的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顿，如万载寒冰凿刻进所有人的灵魂：
“给我离秦洛……远点！”
咔嚓——！
冥河空间彻底崩碎，化作漫天冰屑！
“什么？！”
冥河之主站在渡船上，苍老的面容第一次露出诧异之色。
他的冥河空间，竟被一个人类女子强行撕裂？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即便苏牧婉在天命之人中属于拔尖的那一类。
但说实话，他的关注点还是在秦洛身上。
毕竟。
区区一个天命之人，说穿了，也还是在天道之下。
又怎么可能影响什么结局？
但现在他倒是要认真看待一下苏牧婉这个反派命格的天命之人了。
最主要的是对方的身上，居然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天道气息。
这是为什么？
天道还设置了两手准备？
另一边。
“这不可能……”
金色虚影猛地从天命之树枝干上站起，声音都在发抖：“她身上怎么会有天道气息？！她踏入天道境了？不……这绝不可能！”
苏牧婉的修为很显然没到达天道境。
但是身上的气息，却又有天道的气息。
为什么？
对方是通过什么手段获得的天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