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月站在一旁，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
“人性真是复杂。”
幻月点头表示认同，她说。
“确实如此！
琅琊王身上的矛盾，让我想起了公子之前所讲述的话本里的一句话。”
“在别人面前我是恶魔，在你面前我是天使。”
这句话虽然简短，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人可以在外界展现出邪恶和冷酷的一面，但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却能展现出最温柔、最真实的情感。
几女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意识到这句话用来形容赵玄风是那么的贴切。
女性往往更加感性，她们的情感世界更容易受到这样的故事影响。
经过楚玄的这一番比较，几女心中对赵玄风的看法发生了变化，鄙夷之情渐渐消退，甚至开始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
想象一下，一个人深爱着另一个人，但对方却沉睡了整整三十多年。
这期间的各种痛苦和孤独，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难以承受的重压，更何况是对爱情执着，如赵玄风这样的人呢？
用“煎熬”来形容他的这段经历一点也不为过。
即便是她们现在想想，都觉得心中一阵酸涩，更不用说作为当事人的赵玄风了。
楚玄看着几女的认可，略带感叹和唏嘘地说。
“没错，人心本身就是复杂的，即使是最恶的人也有其最为温柔的一面。
而且，越是看似恶劣的人，内心深处存留的那份柔情，往往越能触动人心。”
说完，他的目光转向了绯影雪，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
当楚玄把药瓶放在绯影雪面前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什么？”
楚玄淡淡地解释说。
“这是百灵丹，能够治疗灵脉伤势。”
或许是因为周围没有外人，此时的楚玄语气变得慵懒起来。
但是，他的话让绯影雪更加困惑了。
旁边的叶灵儿也好奇地问道。
“难道绯姐姐受伤了吗？”
楚玄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
“不是，这是给你将来备用的。”
面对楚玄这不明所以的话，绯影雪忍不住追问。
“什么意思？”
楚玄的声音依旧懒散。
“碧落剑宗背后站着的是赵玄风，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不利，你可以用灵气将这丹药化开，它会与赵玄风体内的其他药物反应，形成一种毒药，算是我在他身上布置的后手。”
听到这里，周围的几女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叶灵儿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给他下了毒？”
楚玄慵懒地应了一声。
“嗯！”
几女一时无语，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最终，她们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确认楚玄的确承认了刚才的行动。
几女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看向楚玄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叶灵儿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下的毒？
我们刚才看你根本没有碰过赵玄风啊。”
楚玄微微一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