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那个枪手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起来。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紧接着开始口吐白沫，看样子似乎痛苦到了极点。
“这是正常情况吗？”楚墨不由有些纳闷的问大东。
大东也有些不敢确定，“应该是正常情况吧，我也不太确定。”
“算了，问问就知道了。”楚墨转过头，看着那名枪手。
“谁派你来的？”看着那枪手痛苦的样子，楚墨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蒋……呃、是、是素素姐。”
那枪手本来要说蒋天生，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本能的改了口。
“素素？”楚墨看着枪手的眼睛，“你是蒋天生的人，怎么会和素素有关系？”
“我……我在忠信义那里，借了高利贷。”
“素素说了，只要我做完这一单，不管成功失败，都会免除我的债务。”
那枪手眼神有些迷离，本能的呢喃道。
“只是免除债务，就让你死都不愿意撒口？”楚墨皱起眉头。
刚才这个枪手，可是一心求死。
根本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只是欠高利贷的话，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卖命。
“我女儿、还有我老婆的照片，在她手上。”
“如果我不还钱，或者不做事，她就会把照片映出去，并且还要搞我家人”
枪手目光呆滞，口齿不清的回答。
看他的样子，此时他全凭着本能在说话，自己的意识似乎被药物压制住了。
“嗯，这就解释的通了……”
楚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忠信义的贷款公司，楚墨是知道的，很多人都在那里欠了高利贷。
别看素素是个女人，但要债的手段却非常狠辣。
基本上在她那里欠钱的人，就算还到死，都不一定能还完。
如果在那名枪手神智清楚的情况下。
他说这番话，楚墨还会有所怀疑。
但现在，从那枪手的表现来看，逼供水显然生效了。
正在这个时候。
那名枪手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楚墨见状，看向其他人。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
“谁去接这个电话，如果表现好我可以放他离开。”
“谁愿意活？”
“我愿意！”另外一个杀手颤颤巍巍的说道。
其他人也有愿意配合的。
但速度比起这个杀手，明显慢了半拍。
“很好。”楚墨点了点头，看了那个已经废掉的枪手一眼，“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我会让你变的跟他一样。”
那名杀手闻言，头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只是个矮骡子，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只是打一针，该招的全招了，不该招的也招了。
在看那枪手此时的样子。
目光呆滞，嘴里不停的吐着白沫，就算治好了也十有八九是个白痴。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哪里敢有什么心眼？
其他杀手陆陆续续被带出去。
那个枪手也被拖了出去。
“接吧，看看是谁打来的。”楚墨对那枪手说道。
那枪手闻言，狠狠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拿起电话。
“语气正常一点，不要紧张。”楚墨笑呵呵的说道。
那杀手心中顿时一颤。
不过最终，他还是深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将电话接起来。
“喂？傻彪呢？”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声音虽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