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继续道：“通知ac米兰俱乐部高层，准备一场线上会议，主题定为——‘2017战略计划与冬窗引援部署’。”
“我想听听体育部门的完整方案，包括预算安排、引援优先级、现有阵容的去留调整。”
“重点评估一件事——球队是否有条件，构建以三名顶级球员为核心的战术体系。”
“姆巴佩我要定下，另外三人——c罗、内马尔、梅西，是选其二，还是根据战术需求留出结构空间，我需要专业判断。”
“这种级别的三核结构，是协同增强，还是角色重叠、心态冲突？我要清楚的推演。”
“总经理、体育总监、主教练、球探主管、财务和青训负责人，全部到会。”
“给他们三天时间，材料必须系统、完整。准备好了，通知我。”
助理点头：“明白，安排好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您。”
助理退下后，会客区重归安静。
杨蜜合上杂志，一脸震惊看向他：“所以……你收到了特朗普的邀请？那可是就职典礼，除了官方驻外大使，没听说哪位华国企业家能受邀。”
刘施施轻声道：“你和他不是只是合资开了家公司吗？就能享受这待遇？”
凌远点头：“公司是公开的，真正的交情，不在那上面。”
杨蜜打量他几秒，忽然笑道：“你这是当代苏秦？配六国相印？”
刘施施也笑道：“苏秦游说六国，你是游走五洲？”
凌远轻笑一声：“苏秦是说客，但下场不太好——车裂而死，可不适合我。”
“我要做的不是游说谁，而是让他们主动来谈。”
“不是去求权，而是让权力围着我。”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背后的深意，但都没继续问。
杨蜜往他这边靠了靠，捏起茶几上的一颗去核红枣，递到他唇边：“这种事都不提前透露一点，是怕我们惊讶得饭都吃不下？”
凌远张嘴，咬了一口。
刘施施坐在他另一侧，笑道：“你就别逗他了，他这人，不惊不乍，是正常。”
说着，她从果盘里拿起一颗洗好的葡萄，递给凌远：“吃点，补补血糖。你刚刚看文件看得太入神了。”
凌远接过来吞了下去，笑道：“你们俩这是轮番照顾？”
“当然，你不是说我们都不是外人嘛。”杨蜜换了个坐姿，伸展了一下腿：“那乐视那边的事，也是你这几天定下的？”
刘施施看向他：“你这几天看着挺闲，其实人是静的，事儿却是一件接一件地来吧。”
凌远靠着沙发：“我只是顺势做点该做的事。”
杨蜜笑道：“顺势？顺得也太刚好了吧。”
刘施施望着窗外的云层，轻声道：“希望你能接住。那几块业务，烂摊子也是金矿。”
凌远笑道：“金矿，也要敢下去挖才行。”
杨蜜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他：“对了，你刚还说什么‘冬窗引援’，听着挺复杂的，是足球那边的事？”
刘施施也偏头过来：“是你之前收购的ac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