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炳皓一秒火速收回视线，面不改色：
“没事儿，随便看看。”
“贵公司真是人才济济啊！”
苏长彦没捕捉到刚刚程炳皓的视线具体落处，只是顺着后者刚刚望去的方向也看了眼。
然后就瞅见某个可恶黄毛了……
嘴角微微一抽。
然后神色从容如常：
“程总客气了。”
“这一片主要是我们事业部的新人和实习生。”
“还得多锻炼，和贵公司这些互联网精英比起来，差得远啊——”
说着还微微板起脸，神色威严看向工位那边的自家事业部新人员工们，教育：
“开心网的cso，也就是差不多你们这个年纪。”
“人家和程总携手创建了开心网，把一个新兴的互联网公司在短短半年里做到这种高度——”
“这才是你们要学习的榜样，知道没有？”
……
话说得掷地有声，威严肃然。
就是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一个劲儿往某个黄毛小子身上斜过去。
每个字儿都是敲打自家黄毛女婿的。
被自家董事长这样一番教训，事业部的新人和实习生们却都心悦诚服连连点头。
拿别人来比可能不服气。
那开心网cso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年轻人心目中传奇一般的人物，自然没有不服的。
站在林然身边的慕晚迎更是大点其头，顺便没忘记拿胳膊肘捅一下自家徒弟，压低嗓门教训：
“听见没有？”
“苏董都发话了！”
“好好学！”
林然也虚心连连点头。
只有程炳皓是听得脸都差点儿抽僵了。
尤其苏董事长又转头过来热情说了一句“下次有机会请贵公司cso给君盛这帮年轻人也做个讲座、让他们都学学”……
老程同志死活没找到合适的词儿来回应。
倒是他身后的开心网众将这时候有些醒悟过来，面露恍然：
【小林总在君盛事业部上班？】
【实习？】
【这是……又整上商业间谍这一出，提前打入敌人内部了？】
只能说一个公司出来的，脑洞都长得一模一样。
上回在公司楼下电梯口见到过林然的两位员工这时候更是压低嗓门、猛猛给其他同事传递情报：
“我上回就见到了——”
“小林总还吩咐我们要保密呢！”
“潜入工作一早就开始了！”
猜想得到印证，开心网众将更加恍然。
看向自家首席战略官的目光中再次充满钦佩赞叹……
不愧是小林总，太敬业了……
大伙儿还得学啊！
……
对着自家事业部新人们简单一番教训。
苏长彦不想再看自己那个黄毛女婿了，看着就来气。
转过头刚好看到不远处自家闺女也闻讯走了过来，眼睛一亮，立刻对着程炳皓笑容满面开口：
“当然。”
“我们事业部这边，也还是有些不错的好员工的。”
“来我给程总你介绍一下，以后两家楼上楼下可以多接触交流……”
“这几位是我们事业部的部长和分部经理——”
“还有这位是事业三部市场团队的主管，苏清颜，也是我闺女，哈哈哈……”
程炳皓和开心网众将这会儿正忍不住拿眼角余光一个劲儿往林然身上瞥呢。
忙着看自家首席战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