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那我们——”
“不要！”
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能挽回的话，他神情慌张得赶紧打断。
她眼眸弯弯地看着他，眼睛里面还带着笑意，可是，分明她说出的话确实如此冰冷。
唯兮放开他，向后退了几步。
顾淮抿唇，目光微闪，伸手想要阻拦，最终还是又收回去了。
他知道，这就是真实的她。
或许她以前可能还会用一些暧昧的话来迷惑住他。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了怀疑，那么，她必须做一个决断了。
所以，她干脆就把真实的自己剖开给他看，然后让他自己做选择。
看似温柔，给他留有余地。
何尝不是逼他做选择？
要么，从此离开，他们之间不再有联系。
要么，接受这一切。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女孩耍的手段，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放任了下去。
他痛苦地闭上眼，任由自己渐渐坠落。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红了。
他迈开脚步，向她靠近。
一步。
两步。
三步。
他最终走向了她，站在了她的面前。
这就是他的终点了。
而终点处，她嘴角扬起，带着狡黠，像一只计谋得逞了的狡猾的小狐狸。
而他，就是明知道她是异类，还是要和她在一起的糊涂书生。
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双手，犹豫了一秒，然后以一种强势的态度紧紧回抱住她。
他满足地贴着她，表情十分餍足，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啊。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呢？
他足足拥抱了十分钟。
然后，微微低头，附在她的耳边，气息喷吐之间，呼在了她粉嫩的耳朵上。
“兮兮，你应该奖励我。”
“我是如此得听你的话。”
“你再找不到比我更听话的了。”
他像在跟她说，又像是如此催眠自己。
他的气息像羽毛抚过心脏。
唯兮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如此之快过。
她微微敛了眼睛，用仅仅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乖，给你奖励。”
“低下头。”
“闭上眼睛。”
“对着我。”
顾淮一一照做。
没有了眼睛，顾淮眼前一片漆黑。
可是，他闻得到从她身上不断传来的香味。
这个香味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闻到过。
或许是她的体香吧，他这么想着。
耳朵也对周围的声响变得更加敏感，他听到了衣服摩擦发出来的“沙沙”的声音。
她捧起了他的脸。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