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存在么？
疑惑看似荒唐可笑，直播中已经明晃晃出现的内容，怎么可能会不存在了？
龙天扯了扯嘴角，差点以为老上司是压力太大，导致精神都快有些失常了。
然而，他口中的反问，却迎来了王局的摇头。
“直播出现的内容？”
“那你能告诉我，这个所谓的程序，究竟是什么东西么？是你知道，还是他知道，亦或是她？”
王局眸光微暗。
脸上挂着自嘲般的冷笑。
目光环视全场。
但却没有一个敢于和他对视。
看似杠精的发言，却让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哑火。
所有参与该收容过程的人员，全都互不认识，禁止互相接触，连同身份，名字，外貌……都要保密。
即便是必要的联系沟通，也要通过变声器完成。
堪称苛刻到了极点。
最终。
所谓的蒙托克程序。
也是在完全密闭的空间内进行。
从始至终，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看似在直播中知晓了很多，但仔细一想的话，就会发现这什么都没有。
根据罗卡交换定律。
凡有接触，必有痕迹。
倒推过来的话，没有痕迹，是否就代表不存在接触？
看似繁杂的信息内容。
却没有一条，真正的指向程序，向他们揭露迷雾中的真相。
那么，所谓的蒙托克程序，有没有可能压根就不存在？
甚至。
这个所谓的收容程序本身。
有没有可能。
也仅仅是一个虚假的幻象？
毕竟。
除了直播内容外。
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外在佐证。
真的存在这样一个收容区，存在一群人环绕着即将待产的孕妇，进行所谓的-7蒙托克程序处理么？
他这可不是无端猜测。
而是有过前车之鉴的影响。
别忘了。
当初‘黑尼怪’的相关文档。
看似是某种恐怖的高危传染性病毒，实际却是为了隐匿‘日之子与夜之子的地位逆转事件’
谁能肯定。
这次明面上的直播，不是真正文档的表面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