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案马上制止了她的动作，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按了回去，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和她离得很近地对视着。
“没关系，有实时保存。
“——你继续说。”
关夜躲闪着他带着深意的目光，感觉这姿势，的确不是谈正事的姿势。
“呃，不然我还是下去说吧……”
“别啊，你不是自己上来的吗？就这么说，不说完不许下去。”
“……”
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干过更亲密的事。
她干脆伸手抱着他：
“就当帮我不行吗？求求你了……”
她看着沈案好像完全不为所动的表情，颤悠悠地加了一句：
“老公……”
沈案深吸了口气，
“可是你为什么找我呢？我不是专业导演。”
“因为你是天才啊！”
关夜两只眼睛带着崇拜，亮闪闪地盯着他，
“我就是相信你才会来求你的，你别看我们公司刚起步，这个项目投资很高的！我不是闹着玩的，我是真的特别相信你的天赋和才华，我才会来求你的！”
沈案似笑非笑，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
“我还以为是实在找不到人了所以来求我呢。”
关夜：“……”
此刻只能一句话不说，装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一直盯着他不动。
半晌，沈案伸手摸了摸她耳垂上精致的水晶耳钉，声音比之前低了一些。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拒绝你吗？”
“一周之前，我通过了《孤雁》剧组助理导演的面试。”
关夜有点懵，
“《孤雁》？你为什么……”
这句疑问刚出口一半，她就想到了原因，瞬间，心里被酸涩的感觉填满。
本来还准备了一百句用来求他就范的甜言蜜语，突然就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她两只手捂着脸，无奈地整个上半身都靠在沈案怀里，就这么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沈案说：
“好了。明天把剧本和合同发给我。”
本来听到他的妥协应该很开心的关夜，此时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又想哭，又哭不出来，在沈案怀里磨蹭了半天，最后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咬得他轻轻“嘶”了一声。
“我真想……把你咬成两半，一半放在《哑女小娇妻》剧组给我打工，一半揣在兜里，我走到哪里，就把你揣到哪里……”
沈案笑，
“关总当了老板就是不一样了，剥削人都这么有一套。”
听着沈案开的玩笑，关夜却笑不出来。
又听见他说，
“对了，开机就让林同致过来给我当助手吧。”
“……你怎么又知道。”
沈案看着关夜每次一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人，却都非常惊讶别人能知道的懵懂样子，觉得呆得可爱。
“他这段时间跟你一起没少干坏事吧？”
关夜咬牙：
“也就是做做假视频，买买黑热搜，查查别人黑历史什么的……不要一副我在带坏你的人的语气好不好啊。”
“他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他不是一直是你粉丝吗？”
沈案摸了摸关夜的头，
“还有，我是怕他带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