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鹤含笑点头，可负在背后的手微微颤抖。
他不是没教过学生。
实际上，在戊土卫，他教过很多新人，包括段剑川曾经也得到过他的指点。
但。
这几个孩子实在太难教了！
最容易的应该是万鹏……
因为他天赋最差，只要教一些简单的就行，而陆知秋、武悦的天赋都很高，往往可以举一反三。
他是通玄。
但。
王高鹤惊骇的发现 ，他在练骨境的武道积累，竟不够陆知秋十天学习的。
他被迫拿出了很多练脏、练髓的一些理解，才把这小子糊弄过去。
就这……
到现在，陆知秋似乎也已经慢慢掌握了。
不止如此，这孩子如今隐隐已快完成练骨，似乎有触及练脏的架势。
但不知为何，陆知秋一直压抑着，没有去触碰吐纳术，依旧艰苦的站桩修行。
武悦也是一样。
按两人的说法，他们还没“感觉”到，所以练骨境肯定还不圆满。
圆满的感觉？
这种理论，王高鹤从来没听过，而陆知秋、武悦他们在武道上的一些理论，同样也是王高鹤没听说过的。
现在练骨都这么教了？
……
“唉，教书真难啊！”
“有这么难吗？”
“难啊！”
王高鹤躺在座位上，轻叹一声，“我开始觉得，是不是应该回卫军了。”
“咳咳咳！”
李俊刚喝下一口水，差点没忍住喷出来。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他连咳几声，道：“王老别气馁，其实不是你不对，而是他们不对。”
“嗯？”
“他俩是天才，不能用常理揣度。”
李俊忍不住想笑。
短暂的时间，把王高鹤搞破防了，至于吗？
王高鹤欲言又止。
最后，他还是无奈地吐槽着。
“这俩人就算了，石霸天……这家伙，真是一块石头啊，怎么教都教不会！”
王高鹤叹息。
说到此处，他对李俊更佩服了。
石霸天这样的性格竟能教成现在的模样，李俊的教导之法，只能用点石成金来形容。
他拍了拍李俊肩膀：“你的徒弟，还是你来带吧，正好，我这段时间得去市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