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南乔心里哭唧唧的将衣服系得牢牢的,心情格外憋屈的往后山走去。
到地方之后,文时渊没说她迟没迟,直接就丢了一把剑给她。
抬手将木桩弄出来,面色淡淡,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去木桩上,演示一遍我之前教你的剑法。”
南乔心里本来还有些怄,听到文时渊的话,直接一整个慌张起来。
剑法?
什么剑法?
好几年前练的东西,让她现在演示一遍?
啊?
啊??
啊???
南乔把剑抱在怀里,一脸的呆滞。
“没听到?”
见她不动,文时渊蹙了蹙眉,问了一句。
“呃、”
“师兄、”
“我忘了剑招是什么了、”
南乔欲哭无泪,一脸心虚的看向文时渊。
“忘了?”
文时渊的眉头一下皱得更深。
他陡然意识到一个被他忽略了的问题。
练剑和施法,对他来说是像呼吸一样近乎本能的事情。
但看南乔这样子,明显早就将练剑的事情给抛诸脑后了。
现在让她练,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文时渊想得更深,南乔现在完全就是空有修为但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的真实写照。
这是修炼的大忌。
“我的错。”
“忘了提醒你,除了修炼之外,实际经验也很重要。”
“啊?”
南乔看着文时渊嘴上说着错了,但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的样子,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我先带你练一遍。”
文时渊定定的看着南乔,眼神里的认真,总给南乔一种接下来她会很惨的错觉。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南乔也没想明白。
眨眼的功夫,文时渊就出现在了她身后。
南乔这几年长高了不少,已经到了文时渊下巴的位置。
这也导致文时渊从身后分别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的时候,身形和她贴得格外的紧密。
沁着寒气的身体贴上来的瞬间,南乔忽地有些走神。
“专心、”
文时渊在耳旁冷声提醒了一句,垂下眼睑,将眼睛里面一瞬间涌出来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南乔抖了一个激灵,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剑招上。
这一次,文时渊教得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