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恐怖的灵力肆虐……
叶凉等人看着眼前的姜玄化。
他们的神情，也是一个个都显得凝重。
毕竟，这可是神境小三难之一的神灵境，这个境界，已然是足够俯瞰整个大祁皇朝的实力，是真正的大祁顶层。
和这个实力相比……
他们这些人，真的宛如蝼蚁。
甚至说……
连得轮转境九重天的顾升，他都显得那么的不够看。
“今日……”
“尔等，谁能挡我？”
姜玄化踏前一步，姿态傲气无双。
他站在那灵力风暴当中，整个人就宛如一尊来自九天的神明，他以俯视人间蝼蚁的姿态，俯视着眼前的叶凉、顾升等人。
这一刻……
叶凉的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虽然，他之前也面对过同样为神境小三难境界的沈家老祖沈空慈等人，但是，当时，沈空慈等人是已经被慕南苇给废了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
所以……
他并不能感觉到他们的强大……
而眼下的姜玄化，他是完全没有受伤的，他是全盛时期的神境小三难强者，而且，他的威压，是正对叶凉等人的。
因此，叶凉能够切实感受到神境小三难的恐怖。
这股恐怖……
甚至，远超于左护法阴婆萝！
“叶凉。”柳红茹站在叶凉的身侧，她的娇容紧绷，神情也是显得非常的凝重：“这家伙，好强啊，我们能赢么？”
叶凉无奈摇头：“不能。”
柳红茹：“……”
柳红茹有些紧张：“那、我们要跑么？”
叶凉闻言却是直接摇头。
“不跑。”他道。
“……”柳红茹：“打不过，我们也不跑么？”
“嗯。”
叶凉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向不远处的姜玄化道：“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是你明知不可为，而必须要为之的，而眼下、就是如此！”
柳红茹沉默了下来。
她看了眼，白玉石床上的慕南苇。
她知道，叶凉是为了慕南苇，才选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
“值得么？”她道。
叶凉闻言淡淡一笑。
然后，他看向慕南苇，神色深幽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而为了她，我、愿意！”
柳红茹沉默了一下。
“哪怕前路必死无疑？”她道。
“嗯。”
叶凉点头：“纵死无悔。”
柳红茹心绪复杂。
此时的她，忽然有些嫉妒了。
嫉妒慕南苇！
因为……
她也想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