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
他看着陈欢，轻声道。
门还未关，吹进来的风吹得烛光摇曳，连同着那片微弱的光线也跟着闪动。
赵观南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沉了。
陈欢触上他的眼神，被攥紧的心，亦如那微光一般，闪动了几下。
她觉得现在赵观南，比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想杀了她的时候更恐怖了。
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总给她一种将死之人却又被强行吊着命，活不好死不成，难受至极。
“许是你太累，早点休息就好了！”
说罢她站起了身，她必须得走了，此地不宜久留，非常的危险。
然步子还没迈得出去，就被赵观南伸腿挡住了她的去路，脚背勾住她往床上一带，她整个人彻底的摔上了床。
“跑什么？”
床上铺了厚厚的被褥，摔下来身上倒是不疼，陈欢此时是脑子疼。
她趴在床上，脸埋在被褥中，思考着如何让赵观南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可想来想去，无论是什么理由借口，她感觉他都能找到反驳的点。
肩膀被人推动了一下，赵观南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属乌龟的？还打算在里面埋多久？”
陈欢不动，若是可以，她还真希望自己此时就是只乌龟，这样就可以不用思考这么多了。
“把脸抬起来。”赵观南不耐的催促。
陈欢还是不动，她哪里敢抬脸，感觉只要抬脸，就会失去贞操。
她可不敢赌赵观南这个小疯子的道德素质。
“呵。”
一声轻笑传来，陈欢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一只手强势从她的侧脸伸了进来，接着捏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他是用了力道的，陈欢的五官都被他捏变形了。
“￥！￥” 她含糊不清的开口。
赵观南松手，不再是捏着她的脸，手指慢慢回收，最后指尖勾住她的下巴，摩挲了两下后，开口：“你说什么？”
陈欢咽了下口水，将刚才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从古至今，男子为什么要弱冠之后才可娶妻吗？”
赵观南的视线盯着她的下巴，手指时不时捏两下，好似找到了一个心仪的玩具正玩得起劲，对于陈欢的话反倒是显得有些不上心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为什么？”
陈欢踌躇了下，开口：“因为男子弱冠后身体才发育成熟，过早的成亲，与身体无益。”
她想她说得已经够直白了，赵观南这么聪明，肯定能懂她的意思。
果然，这话一出，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就停了，赵观南视线上移，对上了她的眼睛。
“你在想些什么？”
“我可还小，难不成你想对我做些什么？”
“没想到，你思想居然这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