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什么样子的性格并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眼前时，是我爱看的样子就行。”
这一番话，若不是还要维持倪安诚的身份，陈欢是真的想要摇头。
好疯的发言，疯得有盐有味。
看来卞维夕这人在感情上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陈欢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不要企图说服这类人，说不通的。
于是她甩开这个话题，直奔主题。
“可是我想不明白，你说你喜欢我，这跟你做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你为什么要去监视李厉行，还要找个跟我相识的人安插进李厉行家。”
“还有，有传言说你弟弟是你派人杀的，冯平安也是你们杀的，真的吗？”
卞维夕微微蹙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陈欢摆出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什么真不知道装不知道？”
卞维夕打量他片刻，倏尔笑道：“罢了，反正你日后都得待在我身边，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吧。”
“冯平安不是我杀的，他是如何死的我也不知情，但我猜，他应该是李厉行杀的，不对，不是李厉行，而是赵观南。”
陈欢听到这个名字心下一震，没想到卞维夕居然知道赵观南的真实身份。
但现在她不能表现出来，为了打探到更多的消息，她立马疑惑道：“赵观南是谁？”
卞维夕歪头看着她，眼中挑起一抹兴味。
“他连这个都没告诉你？看来，在他眼中，你也不过只是一具工具。”
“你到底在说什么？”陈欢眼中疑惑更甚。
卞维夕似乎心情大好，伸手抓住他的手，笑道：“你知道吗？你的同学李厉行，实际上是大华最大的卖国贼，赵傅言的儿子，赵观南。”
陈欢猛地抽出手，满脸不可思议的站起身，“李厉行是赵傅言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卞维夕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悦，收回落空的手，眉眼间笑意顿失。
“怎么，这个消息让你很失落？你就这么喜欢他？”
陈欢皱紧眉头，一脸正色道：“我知晓你是听闻了外界的传言，觉得我跟厉行有什么，但我俩清清白白，只是志趣相投便走得近了些而已。”
“你也不要为了离间我跟厉行而扯出那么可笑的谎言，厉行怎么可能是赵傅言的儿子！”
陈欢这话让卞维夕眼眸微亮，“你不喜欢他？”
陈欢再次沉声，“我说了，我跟他情同兄弟，没有你们猜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来是我误会了。”卞微夕莞尔，起身站到陈欢跟前。
“我很高兴你对他没有其他的感情，但你的好兄弟可未必跟你一样，我看得很清楚，他看你的眼神，可是一点都不清白。”
陈欢心里翻白眼，怪不得外界的传言越演越烈，赵观南这小疯子在外面真是半点都不掩饰一下。
不想跟卞维夕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她先是假装震惊，到不敢置信，再到痛切心扉，将整个情绪变化演绎了一遍后。
才看向卞维夕。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