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嘴唇也直哆嗦。
“聂小洁！”
“事到如今，你还硬扛着有意义吗？”
胡钢见她还是一声不吭，用力拍着桌子怒斥。
“我、我！”
聂小洁浑身一激灵，心理防线似乎已经松动。
然而，毕竟是杀人大罪，认了就一定是个死。
再加上这些年成了政府高官，见过一些大的世面，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应对的办法。
没想到，十八年了，警方还能找到这个箱子。
现在，自己想完全撇清关系，已经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就避重就轻，只承认抢劫，不承认杀人，将一切事情推到已死的同伙身上。
反正，死无对证，警方还能让化成灰的死人复活？
只要确定不了自己杀人，那就还能留一条命。
想到了这里，聂小洁的心里，再次得意起来，认为已经找到突破口，开始假装配合的交代了。
“好吧，我认罪。”
“不过，不是杀人的罪，是抢劫。”
“枪是那个人开的，人也是他杀的，我只是协从。”
“只是离的近，血才溅到我的身上。”
说完这些，还故作后悔的样子，显的非常的真诚。
然而，她的这些表演，只能去唬傻子！
胡钢、马达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冷笑。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马达站了起来，将一份法医报告展示在她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
“这就是你杀人的铁证！”
聂小洁的心猛然揪紧，赶忙认真打量起来，随后，脸上的表情变的恐惧，以及万分的难以置信！
报告上写明，枪的扳机上检测到微量的陈年血迹。
经过检验，正是聂小洁留下的！
原因无非两种，要么是不会开枪，操作不当被扳机弄伤，要么当时手指本身有伤，血液不小心残留在了上面。
无论哪种，都证明一件事，聂小洁一定开过枪！
结合子弹、血衣这些，足以证明人就是她杀的！
“还有，你的同伙左右手的食指都骨折了，他怎么开枪？”
胡钢继续施加压力，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用嘴巴还是脚？”
“我、我！”
聂小洁知道自己完了，千算万算，还是在劫难逃。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长叹了一声，崩溃了。
没想到，当初微小的疏忽，成了自己杀人的铁证！
这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