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场景要是让雷元生和清阳宗的一众长老们看到，绝对会扼腕肉疼好久。
这些钱，足够把清阳宗扒了重建再扒了几百次了。
不过现在的明凡自然不会拿这些灵石放在心上。
独乐不如众乐，再说，她现在很穷，穷的就只剩下灵石了。
孙末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灵石，喃喃：“这也太贵重了……”
孙大虎和孙二虎他们也是拿着灵石不知道该不该收。
他们本想就道个贺，谁能想到明凡如此出手阔绰。
一人几十块上品灵石虽然不多，但这贰佰来号人加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量了。
“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灵石吗？”
明凡扬眉，贼兮兮地看着孙家众人。
孙末等人摇头，想了想孙末又点了点头。
明凡是药师，大宗的药师们日子过得都宽松许多，更别提像明凡这种天药榜挂名的药师。
明凡见孙末点头，不由示意他说下去。
孙末：“你，你靠自己的实力，得些灵石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明凡直接开口反驳：“错！大错特错！”
孙家弟子面面相觑，乐善适时开口：“你们也不用惊讶，如果按照小师妹说的做，下一个被灵石包围的，就是你们。”
说完给了明凡一个眼神。
孙家人更迷惑了。
明凡清了清嗓子：“若想做大做强，必先斩脸变猖狂。”
孙家弟子：“？”
什么意思？
容华体贴地看着他们，丹凤眼一闪，开口解释：“简单来说啊，就是不要脸。”
孙家弟子：“……”
其实他们也能明白……但话说得这么直白，怪让人尴尬的。
然而明凡完全没有在乎他们的尴尬，赞同地颔首继续说道：“没错，你们啊，太要脸了。”
孙家弟子们什么都好，就是太要脸了。
孙末被说得晕头转向：“要脸不好吗？”
孙青和孙家一众老祖教导他们均是要遵礼仪懂廉耻……若是脸都不要了……
孙末打了个哆嗦，仿佛能看到孙青拿着家规追着他打的样子。
“脸都不要了那要啥？”孙二虎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