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人类，一定会战胜崩坏。”
律者没理赵空城，星眸闪过一缕冷光。
幽蓝色的火焰，即将亮起。
赵空城焦急无比。
该死的，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知道凯恩的计划，也清楚这面前的这东西不是“凯恩”，而是律者。
赵空城见过这种形态下的凯恩有多么恐怖。
但是，赵空城依然疑惑不已，祂刚刚说了一句“找到第一律者”……
难道……红缨也是律者？
“凯恩……”
红缨沙哑地开口，眸中带着深情。
“我……愿意嫁给你……”
“嫁给……我？”
那一刻。
律者的脑袋宛若被雷击了一般，微微一愣。
这两个字，仿佛关键词，在祂心中荡起涟漪。
旋即，一缕白里透红的美丽羽毛，从眼前飘落。
律者的眼神陷入了迷茫。
凯恩……凯恩是谁？
我吗？
我是持救世之铭的战士。
我是……凯文。
不，我是凯恩？
不对……我不是凯文，也不是凯恩。
我……到底是谁？
烈焰消散。
律者松开红缨，捂着脑袋，眼眸中的星星忽闪忽灭，神情显露出挣扎。
妹子！你没事吧。”
红缨被赵空城及时扶住身子。
“我，我没事……凯恩他，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赵空城神情凝重地看向凯恩，“我只知道，现在的他，不是他。”
而就在这时。
律者的左眼之中，白色的星芒忽然消失。
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平静下来。
他看向眼前的赵空城和红缨，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了，红缨……”
赵空城长松一口气，“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要把红缨妹子弄死在这里呢？刚刚差点就一刀砍上去了？所以，这算是成功了吗？”
“并没有，祂的意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大，若非红缨的呼唤让祂露出了些许破绽，我还未必能找到机会夺取身体，但目前，我还只是暂时压制……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凯恩扭头望向极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