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姜昭苏嘴里嚼着肉，没有回答他，只是小眼神往祁星劲瘦的腰腹下方瞥去。
祁星睡着后，她在换身体时，还特意把那几个丧尸的也看了，比较了一下。
嗯，还是祁星比较标致好看。
果然，皮肤白的人，颜色都是粉的。
祁星:“……”
祁星真想说草，字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他一手扶腰，一手抚着额头，焦躁地在原地走了两圈，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丧尸给调戏了。
祁星一直觉得姜昭苏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
靠。
十四岁，为什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他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在干嘛？
祁星回想了一下。
哦，在杀人放火。
他妹妹呢？
祁童在干嘛。
祁童在逃学打架，染发纹身，往脸上穿钉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家就姜昭苏比较乖巧，怎么还长了个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
祁星左思右想，决定得给姜昭苏上一堂教育课。
“富贵，你是女孩子，不能随便对男人说这种话，知道吗？”
祁星对自己亲妹妹祁童都没这么教育过，语气僵硬道。
姜昭苏眨了眨乌溜溜的黑眼睛:“为什么？”
吃过人肉后，姜昭苏皮肤总算恢复了正常状态，脸蛋又变回人样儿。
她瘦瘦小小一只蹲在地上，看上去太稚嫩了，让杀人不眨眼的祁星在说这种话时，都生出一种罪恶感。
“因为你年纪还小。”祁星说，“这不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该懂的事。”
姜昭苏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切了一声。
“我成年了。”
祁星:？？？
“你成年了？”
祁星惊诧地打量着姜昭苏。
这身高，不应该啊。
祁童十四岁的时候都快一米七了。他还以为姜昭苏没祁童大呢。
姜昭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不是，她身子都给祁星看过了，祁星居然还看不出她是成年人。
姜昭苏再次感受到了羞辱。
“我满十八了。”
姜昭苏再次开口，着重强调:“我是成年人。”
“呃……”
一直把姜昭苏当小孩看待的祁星正消化这个信息，忽然感受到什么，转头向周围看去。
几滴雨水落下来，碰触到地面时，地面发出轻不可察的滋滋声，冒起一缕细细白烟。
祁星看到这幕后，立刻转身打开车门，对姜昭苏说:“上车，又开始下酸雨了。”
“我肉还没吃完。”
姜昭苏赶紧拖着尸体上车。
但越野车太高，她抱着这么大一具尸体，小短腿一时间迈得有些费力。
祁星一把将她抱上去，把残缺不全的尸体也塞进去，自己快步走到另一侧，跨上车。
白色越野车重新启动，在漆黑的夜幕中飞驰，寻找可以庇护他们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