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旧迎新,过新年,祝大家除夕快乐!)
柯巧一行人在经历了诸多思绪的纷扰后,终于渐渐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
他们知道,此刻必须前往流梦礁,去与米哈伊尔作最后的道别。
这是一段充满离愁别绪的旅程,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
三月七今天的表情格外凝重,平日里的活泼俏皮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严肃与伤感。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心底翻涌。
终于,她像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情感洪流,一下子道出了许多对于现在,对于未来的感想。
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那些话语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姬子也满脸凝重,她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不舍。
等到姬子说完了感言,那真诚而又充满感情的话语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
她缓缓地为米哈伊尔献上美酒,那酒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是承载着他们之间的情谊与回忆。
之后,众人便默默地回到了列车。
一回到列车上,悲伤的氛围依然浓烈地笼罩着每一个人。
帕姆列车长此时伤心地哭泣着,那哭声在车厢里回荡,揪着每一个人的心。
一群人围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与同情。
只有三月七默默地蹲下身来,她轻轻地把手搭在帕姆列车长的肩膀上,温柔地安慰着。
“你安慰人的样子还真是古朴。”丹恒忍不住吐槽三月七安慰人的话
三月七没好气地抬起头,她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泪花,却倔强地说道:
“也总比某些人什么也不管,就在那干看着强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似乎是在为帕姆列车长打抱不平。
帕姆听到这些话,哭得更伤心了,他的小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
可是他还是逞强地表示自己没有哭,那张小脸因为努力忍住哭泣而憋得通红。
姬子见状,心中满是疼惜,她轻轻地对其他人说:“我们先到另一节车厢里等等吧。”
“我从没见过这么伤心的列车长。”柯巧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着担忧和一丝愧疚,仿佛是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让列车长如此伤心。
“是吗?那你算是没见过当初你自个跑去别的地方浪的时候,列车长也哭的梨花带雨的。”
三月七说道,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不过更多的是对过去回忆的感慨。
“啊?”柯巧一脸茫然。不过想想也是,他当时都自我牺牲了,哪能看见这一幕?
“啊什么啊?当初我也哭的梨花带雨的。
列车长真的把我们这些乘客当做了亲人,下次可不许惹哭列车长了昂。”三月七努努嘴,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哦。”柯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点点头。
“说到列车这一点,帕姆之前还跟我说列车的燃料已经不够了。”
瓦尔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缓缓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那镜片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
“没有燃料了?”星一脸震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成了“o”型,“我还以为这列车是个永动机呢。”
“稍微读点书的人都知道,永动机不可能存在。”丹恒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对无知的无奈
“可我没读过书啊,我才一岁。”星挠挠头,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孩子般的天真无邪。
她的手指在头发间来回穿梭,眼睛里满是懵懂,嘴角还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不妥
“任何事物都不可能一直运行,哪怕是近似于无限的星神都有可能死亡。”柯巧接着补充道。
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眼睛里透着一种深邃的思考。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仿佛穿过车厢看向了无尽的宇宙深处,像是在想象着那些强大无比的星神最终走向死亡的情景
瓦尔特说道:“其实很接近了,星穹列车会将每一次的开拓都作为前行的燃料。
在理想状态下,只要开拓不断,列车就不可能停止。”他的表情平静而专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身边的物体,像是在强调自己话语中的重点内容。
“但那也是理想状态下。”柯巧摇摇头,他的动作幅度比之前更大了一些,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所以杨叔的意思是,下次跃迁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星球?”丹恒问道。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瓦尔特。
“对。我已经查看过星图了,距离我们较近的世界有「海洋星球」露莎卡星和「玛瑙世界梅露丝坦因。”瓦尔特回答道。
他的表情依然镇定,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某个点,像是在脑海中浮现出星图的样子。
“或者也可以听听我的意见?”一道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那声音像是从角落里幽幽地飘出来的,透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柯巧瞬间警觉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猎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光,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湛蓝色长剑,那长剑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他手腕一抖,长剑顺着声音的方向直直地飞去,剑身划破空气,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啸声
剑刃在车厢内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蓝光,仿佛一道蓝色的闪电向着目标疾驰而去。
然后又是一道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清脆而又尖锐,在车厢里回荡着,让人的耳朵一阵刺痛。
紧接着,黑天鹅的身影从中缓缓出现。她的身姿优雅而又神秘,一袭紫色的长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黑暗中的精灵。
她轻轻抬起手,用纤细的手指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说道:
“哎呀~这么暴力可不好哦。”她的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一般婉转,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