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故事将以第三人称描写,然后配以常光的自叙话语。一些背景故事盲区会以对话的方式补充)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雨水如注,倾泻而下。
常光站在新立的墓碑前,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没有撑伞,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那是他妹妹和母亲的名字。
雨水冲刷着墓碑,仿佛连天地都在为她们哀悼。
常光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神却如同深渊,藏着无尽的悲痛与孤独。
他转身离开墓地,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没有抬手擦拭,只是任由雨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无声地流淌。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雨声在耳边回荡,像是无尽的低语,诉说着他心中的痛苦。
回到家中,屋内一片狼藉。破碎的家具、散落的物品,仿佛都在诉说着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常光站在门口,目光扫过这一切,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他没有去收拾,只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叠信纸和一支笔。
他坐在桌前,手中的笔在纸上缓缓移动,字迹有些颤抖,却依旧清晰。
他写下了对战友的告别,字里行间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决绝。
信中,他感谢了战友们的陪伴与支持,但也坦言自己已无法继续留在罗浮。
他将信纸折好,装入信封,厚厚的一沓,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情感与回忆。
常光站起身,走到窗前,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一只机巧鸟从雨中飞来,停在他的手臂上。
他将信封系在机巧鸟的脚上,低声说道:“交给他们吧。”机巧鸟点了点头,振翅飞入雨中,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常光回到屋内,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本相册和一枚玉坠。
相册里是他与家人、战友的合影,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曾经的欢笑与温暖。
他轻轻抚摸着照片,指尖微微颤抖。玉坠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温度。
他将相册和玉坠小心翼翼地收好,背起行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他没有再回头,径直走出了房门,踏入雨夜之中。
雨水依旧倾盆而下,打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痛苦与回忆都冲刷干净。
常光的背影在雨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只留下空荡荡的房屋和那无尽的雨声,仿佛在为他送行。
〖常光:我的妹妹当时死在了与丰饶民之间的战场上,我的母亲也因为这件事情魔阴身发作。父亲在我出生不久就已经死了,所以那时我没有了亲人〗
〖常光:我妹妹在临死前告诉我,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眼去看一看钟表小子。所以当时我背负着她的愿望,离开了罗浮〗
常光迈着沉重的步伐登上了那艘前往匹诺康尼的运载舰。
一进入舰内,那宽敞得令人咋舌的豪华大厅便映入眼帘,大厅里处处彰显着极致的奢侈。
璀璨的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耀眼的光晕,墙壁上挂着的精美绝伦的外星艺术品仿佛在诉说着遥远星系的神秘故事。
那些来自各个星球的外星人,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里纵情声色,沉醉于无尽的享乐之中。
然而,这一切的奢华与放纵根本无法进入常光的视线,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他满脑子都是那些无法释怀的悔恨。他不停地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当时自己不能再快一点呢?
只要再快一点,或许就能救下自己那可爱的妹妹啊。
妹妹那充满活力的身影,那灿烂的笑容,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还有母亲,他怎么就忽略了上了年纪的母亲呢?
母亲一直都那么疼爱他们,当妹妹遭遇不幸的时候,母亲的心该是多么的悲痛。
他应该能想到母亲那脆弱的心灵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早该预料到母亲会因此而爆发魔阴身的。
他现在的脑袋里像是被一团浓重的黑暗所笼罩,只剩下无尽的懊悔、悲伤与惆怅。
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妹妹的自拍照,照片中的妹妹笑靥如花,那纯真无邪的笑容曾经是他生活中的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