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工人服装的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嘴巴张得大大的,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小步,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抖动着,“你不是最惜命的吗?你怎么可能不怕!”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又有几分愤怒。
中年男子却只是一声冷笑,那笑声中满是冷漠与不屑。
他轻轻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种傲慢,慢悠悠地说道:“他杀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只负责提供金钱,就算有人查到我的头上,我也有办法逃离。”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他根本不在乎面前的人到底能不能完成他的任务,在他心里,自己提供的金钱就像是播下的种子,绝对会有所回报就够了。
他把烟夹在手指间,弹了弹烟灰,心里想着找一个商人帮忙这种事,真是可笑至极。
说完,中年男子站起身来,把椅子往后一推,椅子腿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串沉稳而又有些傲慢的脚步声。
常光则不动声色地跟上那个工人服装的男子。
他们一路来到了星槎海。
等到附近确实没人的时候,常光像一个幽灵一样从角落里现出身来。
他微微歪着头,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缓缓说道:
“不得不说你演的非常不错,但是一些工人下意识的动作,你绝对没有注意到。”
常光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举起手枪,枪口对准了对方。
他迈着缓慢而又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对方的心头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压迫感:“只能说是这些小细节让你落了败,现在,告诉我这个躯壳里藏着的灵魂到底是谁?”
那工人服装的男子听到我的话后,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他咧开嘴干笑了两声,说道:“常光,你可别血口喷人,什么躯壳灵魂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常光冷笑一声,向前又逼近一步,手枪依然稳稳地指着他:“少给我装蒜。从你进入我的视线起,我就一直在观察你。
你走路时虽然刻意模仿工人的沉重步伐,但每走几步就会不自觉地调整一下脚步的落点。
这是常年在平坦办公室或者柔软地毯上走路养成的习惯,真正的工人可不会这样。”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常光继续说道:“还有,你在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挑动眉毛,这是你想要表现出惊讶或者急切时的下意识动作。
但真正的工人在情绪激动时,更多的是面部肌肉整体的紧绷,而不是这种略显浮夸的挑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常光没给他机会。
“你的手,在假装紧张时抖得太过规律,就像是在按照某种节奏表演一样。
真正的工人紧张时的抖动是杂乱无章的,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而不是你这种经过设计的表演。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背后的主谋又是谁,否则,我这颗子弹可不会留情。”
“哈哈哈……你还真是,非常聪明啊!”伴随着一阵肆意的狂笑,那原本身着工人服装的男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他猛地撕开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躯体。
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只见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血腥一片,仿佛被无数的利刃划过,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如果你指望从我这个灵魂里提取出一些什么有用的情报,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男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沙哑,透露出一股绝望和疯狂,“主人的多段灵魂可不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参透的!”
常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恐怖的场景,心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那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男子,缓缓说道:“你的主子杀害了这个躯壳的原主人,然后提取出他的灵魂进行修改,将其分裂成多段后再放入到这个原躯体中。
这样做的目的嘛,当然是为了能够获取更多的货源——孩子。”
常光的分析条理清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对于这个男子的主子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而这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揭开这个黑暗阴谋的决心。
(这几天一直在考试,抱歉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