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对不起,这几天没有你太多的剧情,我昨天梦见你了,你太温柔,你太活泼,你太可爱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加大份量)
“好像两个月前就开始了。”藿藿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踮起脚尖。
“所以这个狮子到底是干嘛用的?”星歪着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因为她确实不太了解仙舟的这些古老习俗,还一直以为这醒狮只能在特定的节日才会出现呢。
“醒狮。”常光将双手拢在嘴边,刻意提高了音量,在喧闹的锣鼓声的间隙大声解释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踮起脚,身体向星的方向倾斜,眼睛却始终紧紧盯着舞动的狮头。
他的眉毛随着话语的节奏轻轻跳动着,像是在强调话语中的重点内容。
“醒狮可不止是节庆表演——传说古时仙州大旱,百姓以雄黄酒洒向石雕狮像祈雨。
那时候,百姓们都怀着无比虔诚的心,小心翼翼地端着雄黄酒,缓缓走向石雕狮像,然后轻轻洒下酒液。
那石狮竟在雷雨中‘轰’的一声裂开,跃出金甲瑞兽吞云吐水。
后来人们就用竹篾精心地扎出狮头,再以武艺模仿瑞兽腾跃的姿态,这样既能驱散晦气,又能祈求五谷丰登。”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舞动的狮头。
只见那舞狮青年的动作刚劲有力,每一次抖腕,金红鬃毛就像燃烧的火焰一般绽开层层波浪,狮口随着节奏开合,每一次的开合都像是有神秘的力量在驱使,那感觉竟真似有祥云在吞吐。
桂乃芬扮演的狮尾,虽然步伐稍显滞涩,但也在努力跟上搭档的节奏。
当她的搭档猛然弓腰时,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双腿用力一蹬,默契地高抬后腿,让整头狮子瞬间呈现出扑食绣球的矫捷姿态。
她的身体因为用力微微摇晃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看到狮颈悬挂的铜铃了吗?”常光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臂,伸直手指,精准地指向青年腰间叮当作响的饰物。
“旧时舞狮人那可都是有真本事的,他们要闯过七十二道武馆设置的‘青阵’。
每到一个阵前,舞狮人都要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勇气,然后像一阵风似地冲进去。
每破一阵就摘一颗生菜——这可是‘生财’的吉兆。
现在虽然简化了不少,但像他们这样能在梅花桩上翻三个筋斗的,那可至少要练五年马步。”
常光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在地上轻轻跺了跺,像是在模拟扎马步的动作。
“去邪啊,不过看样子这布置不像是求什么五谷丰登啊,更像是要结婚?”星一边说着,一边左顾右盼。
她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来转去,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她先是看向周围那些挂着的红色绸缎,那些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是在诉说着喜庆的故事。
然后她又看向人群中那些穿着鲜艳服饰的人们,他们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互相交谈着,偶尔还会发出阵阵笑声。
“嗯,醒狮开路。”常光眼睛盯着舞狮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脑袋上下晃动的时候,几缕头发也跟着轻轻摆动。
“噫?常光队长,没想到你也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常光循声望去,只见素裳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般一路小跑过来。
她身上穿着伴娘的服饰,淡粉色的裙装随着她的跑动轻轻摇曳,裙摆像盛开的花朵一般上下翻飞。
她的头发精心地盘了起来,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脸颊两侧,随着她的步伐跳动着。
“你这是去当伴娘了?”常光眼睛微微睁大,满是诧异。
他的身体微微后仰,像是要把素裳的打扮看得更仔细些。
他的目光在素裳身上上下打量着,看着平时总是大大咧咧、憨态可掬、心思单纯的姑娘,如今穿上这精致的伴娘服,竟有着别样的风格。
而素裳听到常光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带着甜甜的笑意轻轻地点点头。
就在素裳微笑点头的瞬间,常光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突然一愣。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怀念,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
像啊,实在是太像了,常光感觉眼前的人仿佛与自己的妹妹逐渐重叠在了一起。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妹妹的模样,那也是这样憨傻而又可爱单纯的笑容,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毫不做作的弧度,眼睛里透着清澈和纯真。
每次自己打趣妹妹的时候,她总会双手叉腰,身体前倾,提高音量大声地反驳:“你才憨傻,全家都发憨傻。”
那副模样生动极了,就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
“对啊,她可是我的老前辈呢,经常给我开一些小灶。”
素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裙摆,眼睛里满是感激和尊敬,脑袋也跟着小幅度地点了点。
“素裳啊素裳,要是你平时能穿这么好看就好了。”
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素裳,目光在她身上精致的伴娘服饰上来回游走。
“那不行啊,穿这身衣服的话不好巡逻。”素裳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几缕碎发也跟着晃来晃去。
她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认真,还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裙装,仿佛在示意这衣服在巡逻时会有多不方便。
“我说的又不是你巡逻的时候,你等你休息时穿一些好看的,桃花运不就这样来了。”星挑了挑眉毛,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
她身体前倾,一只手伸出去轻轻戳了戳素裳的肩膀,脸上带着那种“我这可是为你好”的表情。
“我又不需要这种东西,再……再说了,我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素裳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的眼睛慌乱地看向别处,两只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说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最后几个字的声音也变得小小的,仿佛害怕被人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