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玩真的呀？”
“不然呢？我都说了，我很严肃的。”曹公子瞪眼。
老四抿嘴一笑，连忙偏过头去。
曹公子推了她一把。
老四倒在沙发上，咯咯咯直笑。
“你严肃点行不行？”
半晌。
老四才忍住笑，俏脸通红，尽可能让自己恢复到聊天状态。
老四问道：“你搞个音乐类型选秀节目，想好怎么做了吗？”
“首先的问题，就是你又不是电视台的综艺部门管理，手里也没有艺人，没有资源。”
“而且你懂舞美吗？你懂节目策划吗？节目定位，赛程，风格……”
老四是懂这一行的。
就算没有亲自参与过，但作为幕后的一员，看得多了也自然懂一些。
聊到整体，她也没有继续笑了，连声说道：“还有导演的问题，音乐团队，幕后团队，摄影团队，后期制作团队……”
“包括圈内知名的评委人选，明星嘉宾有哪些？”
“舞台在哪里？需要哪些设备？”
“线上线下的渠道，粉丝的管理。”
“包括媒体的宣传合作。”
“最主要的是，盈利在哪里？”
“臭弟弟，这东西不是你一拍脑袋想做就做的，光有资金还不够，需要有人脉……”
老四摇摇头：“我知道你现在有点资金了，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懂，你花再多的钱进去也只是打水漂，相信姐，姐不会害你的，这一行的水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深。”
老四一指电视：“就昨天我们看的男声，那么大的影响力，那么多的人脉调动，还有那么多冠名和广告赞助，最后都未必能赚多少钱。”
“最终赚不赚钱，赚多少，还要看终极之战的广告商，还有节目艺人的开发，加上粉丝增值收入……等等等等。”
“才能决定这一波湘东广播集团，盈亏是多少。”
……
曹诚确实不太懂这个。
但大概率知道一些，毕竟后世的网络氛围远比现在要‘好’的多。
很多资料都是公开信源。
普通人就算不去刻意的学习和深入了解，也能从各类碎片化的信息中，得知很多原本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触的信息和认知。
认知这东西，真的是有代差的。
就比如二级市场……
有些几十年后耳熟能详的骗局和上市公司做假账方法，普通韭菜都能了解里面的套路。
但放在这个年代，很多金融圈的人却是一知半解，甚至都没接触过。
比如……过几年的张子岛事件！
所谓南茅北獐。
一个辣鸡做假账的公司，和茅子平起平坐，甚至在某些时间段力压茅子。
这里面就存在了时代的代差。
就是认知问题。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