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才走，早上就又去单位了。
好在没什么案子，只是一些收尾，不会太累。
而在曹公子不知道的时候。
中海某处写字楼。
一个女人得到了消息。
“催眠？”
女人看到消息的时候微微一愣，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三叔，你刚才发消息说，那个叫郭毅的被催眠成功，交代了全部案件？”
“对。”
电话里男人沉声：“今早刚收到了市局那边提交的报告，我记得你之前也帮市局做过心理疏导，也对嫌疑人郭毅进行催眠，但好像没有成功？”
“……”
女人脸色一黑。
“三叔，您是故意的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哈。”
对面朗声一笑：“欣然啊，不是三叔笑话你，只是三叔记得你说过，这个郭毅智商不低，还学过心理学，甚至可能会催眠，所以无法对他进行催眠审讯，他的戒备心非常重。”
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也没毛病。
她虽然不敢自喻自己是全球最顶尖的催眠师。
但也不是那种街边摊和小咨询室。
她不敢称第一，但也不相信有人能催眠她宣布过不能催眠的人。
这东西是需要条件的。
别说催眠了，只要是受过训练的，学过催眠，学过心理的专业人士，你用吐真剂都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
这就是意识的强大和恐怖。
人的大脑才开发出多少？
人的基因和细胞才了解多少？
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了解。
你想凭借这种手段去敲开一个意识坚定和戒备心那么重的嫌疑人，大概率是不可能的。
“三叔。”
思绪只是一瞬。
沈欣然沉默片刻道：“三叔，你能把催眠的过程给我看看吗？”
“不行，这是犯纪律的。”
“三叔……”
沈欣然娇嗔：“我也算是市局的特殊人才，这类案件我也负责过，按理说，我是有资格查看档案和过往资料的，既然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我就有权调阅资料啊。”
对面男声：“呵，你说的流程没错，可是还没结案呢，这个案子估计有点麻烦，因为牵扯到了精神分裂，哪怕有证据指明他是凶手，可法院也不好判，所以，还在保密阶段。”
“精神分裂？”
沈欣然蹙眉。
她接触过郭毅，没看出有什么精神分裂。
只感觉是一个很老道的高智商嫌疑人。
甚至她还一度怀疑过，是不是警方搞错了，毕竟郭毅真的不像凶手。
眼神中也没有杀气。
你要知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杀了这么多只坤，不可能那么平静和温润。
就算是装的，也会偶尔不小心露出来一点。
可是，
沈欣然和他聊了那么久，还进行过催眠，都没有看出来他是凶手的疑点。
更没有看出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