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上映的时候，寻龙诀的热度还在。
等寻龙诀的热度不在，老炮儿也没分到太多排片，唐探又崛起了。
导致老炮儿一根筋，变成两头堵。
不出意外的话，寻龙诀和唐探都有十五亿以上的票房，而老炮儿，最多不到十个亿。
哪怕口碑评分都差不多。
可人家一个是喜剧，一个是改编有粉丝基础。
后劲绝不是老炮能比的。
……
“输了~~”
“全都输了。”
等唐探上映一周后，已经是一月份了，看着唐探的势头，炮儿知道自己回天乏术。
长达五年的赌约，输的干干净净。
五年时间，他拍摄的也好，出演的也罢，都没有超过《子弹飞》，更不要说是二十三亿的夏洛特和这个唐探。
输的一败涂地。
本来嘛。
关系算是缓和了，炮儿也没有多难受，至少他自己认为自己不会太难受。
可是真当面对输的结局时，他内心中有一股日薄西山，行将就木的悲凉感。
这么多年了，从一开始求爷爷告奶奶成为编导，加入剧组学习，后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也得贵人相助，还有自己的目的。
当然也有过意气风发。
要知道，当年的贺岁剧，可是葛大爷和他炮儿爷的地盘，随便一部戏，全国人民都争相奔走。
为了看一个贺岁剧，很多人一等就是一年啊。
结果……
人未老。
势不在。
他这哪里是输了票房？
这完全就是输了心气。
老徐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劝什么。
算了，陪着吧。
这家伙喝一顿大酒，醉一下，第二天醒来还是那个逼德行。
现在的他，就是矫情罢了。
老徐还能不了解他吗？
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瞎了，还是瞎了，还是瞎了……会看上他。
唉。
叮铃铃——
这时，手机响起。
老徐拿过手机一看，面露诧异：“曹诚？”
炮儿抬头，放下酒杯：“给我。”
老徐递过去手机。
炮儿接通，开了免提：“喂。”
“炮儿，喝着呢？”
“卧槽，你监视我？”
“我特么还需要监视你？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输了肯定要喝酒嘛，这两天没少喝吧？另外跟你说啊，以后的电影结尾的时候，给我用大字，好好的，工工整整写上曹公子天下无敌，宇宙最帅，听到了吗？不要耍小心眼，也别玩什么文字游戏，愿赌服输我还当你是个爷们儿。”
“……”
炮儿嘴角一抽抽，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啊。
劳资输了，你也不知道安慰一下，一开口就是赌约？
说好的不打不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