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神色一僵。
下一刻双膝弯曲就跪在了林凡面前：“对不起，是我教导无方，让曾孙女戏弄了您。”
十多个保镖面色微变，流露骇然。
马尾女孩也瞪大了眼睛。
老人家叫金破苍，乃是龙国五小家，末期皇族金家的老太爷。
谁能让他跪下说话？
谁有资格让他跪下说话？
纵然是五大家的掌舵者都不能吧？
林凡颔首，语气淡漠：“我对金家本身就有一点反感，你们的人能站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戏弄我……你们没有资格！”
“甚至当年若不是老康出面为你求情，我才不会给予你治疗。你都忘记了吗？”
金破苍额头渗汗，几年前找林凡求医时的一幕浮现脑海。他当时也是这样跪着：“我记得，我不该让小小去请您，我该亲自去！”
冷哼一声，林凡目光跃过落在了金小小身上：“所以你是十五岁，还是二十四岁？”
金小小美眸一颤：“你怎么知道我二十四岁的？”
她确定自己今天才是和林凡第一次见面。
金破苍沉声道：“跪下回话！”
金小小身躯一震，咬着嘴唇神色委屈的跪下：“对不起，我骗你了，实际我是二十四岁，不是十五岁！”
顿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好奇：“可你怎么知道的？”
见他们祖孙都已经跪下，林凡面色才略微缓和的走过去坐下：“人的骨头就和树的年纹一样，一圈就代表着四季轮替的一年。想知道你几岁，从你的骨龄就能判断出来！”
金小小眨了下眼睛：“那你怎么看出我骨龄的？”
林凡挑眉看向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金小小。
“你还有心思好奇这些？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当时看出金小小有问题并且撒谎，他就动了杀心。
若不是还想来天江茶楼看看有什么问题，金小小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金破苍心神凛然，他知道林凡不是在开玩笑：“小小，赶紧给林神医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我又没有做什么，干嘛要那么凶啊？”
金小小有些不服气。
金破苍勃然大怒，抬起手来就甩过去：“混账，让你去请林神医，结果你竟然戏弄他，林神医杀了你都不为过。”
啊！
眼看一巴掌就要拍过来，金小小吓得赶紧跪爬着到林凡面前，抱着他大腿：“对不起对不起，人家只是好奇太爷爷推崇的人有什么特别，我没有坏心思的啊！”
林凡挑起她的下巴，无视金破苍紧张忐忑的眼神：“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金小小眨下眼睛回道：“你看我的眼神没有其他男人那么邪恶，然后你很神奇，可具体怎么神奇我又不知道。”
“但你能让我太爷爷都乖乖跪下，那你肯定很厉害，我对你没有任何怀疑了。”
这话说的金破苍有些尴尬。
毕竟他在金家是说一不二的老太爷。
结果现在却当着曾孙女和十多个金家护卫跪下。
不过再想到林凡的身份，金破苍又感觉没有什么了：“林神医，真的很抱歉，请您原谅小小无心的冒犯。”
林凡松开金小小下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起来吧。”
等他起身过来坐下，林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江州？”
金破苍恭敬回应：“至尊黑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