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看着马怡发来的信息，原本不错的心情，又感到一阵不舒畅。
张然看着手机上秦明月的电话号码，想要拨过去，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这种事情，只能等自己想通了。
张氏集团前台，秦明月感觉今天张氏的氛围不对劲，那些明显就是高管的人，全都一脸的阴霾。
“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有大吼声从公司内部响起。
美女前台客气的冲秦明月道：“女士，我们董事长不在。”
“他这个董事长到底能不能干！”又有吼声传来，充满了愤怒。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顾忌后果！这是一个董事长该做的事吗？”
秦明月听着公司内部传来的吼声，看向前台，“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然他怎么了？”
“秦小姐。”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柳依迈着莲步走来。
如今的柳依跟最开始，有着天差地别的气质，在柳依的身上，洋溢着一种自信，这种自信，是基于能力所衍生出来的。
“柳小姐。”秦明月冲柳依点了点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下楼喝杯咖啡？”柳依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明月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楼下的咖啡厅，每人面前都摆放着一杯价值超过百元的饮品。
柳依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看着杯面上精美的拉花，笑了笑，“几个月前，我还在幻想，自己什么时候能跟那些精英白领一样，坐在这种环境中，毫无心里压力的喝着数十上百块一杯的咖啡，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张董，我的人生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至少现在还在苦苦挣扎，张董这个人呢，年龄跟我差不多大，但他在对待公司事情的时候，老练得像四五十岁的人，我从来没见过张董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到底发生了什么？”秦明月急切问道，“我刚听公司里对他的怨言很多。”
“能不多吗。”柳依叹了口气，“自从周氏把手伸过来以后，张氏虽然打赢了几场漂亮的仗，但说白了，都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如今几个项目确定，张氏好不容易稳定一些，内部动荡，聚悦城从上到下大换血，虽然朱虎罪名坐实了，但对张董不满的人也多，说是不满，实际上都是在担心自己，毕竟朱虎这种人都能给撸下去，还有谁敢说自己一定能坐稳张氏现在的位置，而就在一个小时前，张董集结了上百人围了周氏大厦，本人更是亲自冲到周氏大厦内，据说是把周芸芸给打了，这么大的事闹到上面就知道了，公司高层肯定要借机发难，削弱一下董事长的威慑力。”
带人围了周氏！打了周芸芸！
秦明月眼睛瞪大，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相反，她太清楚张氏与周氏之间的区别了！
张然的这种行为，都不能单单以冲动来形容，这完全就是不计后果的行事！
“秦小姐，你知道原因吗？”柳依看着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