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
起码灵台寺那边还是有线索的。
封昱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晏秋沉默地盯着自己看。
他皱了下眉：“怎么了？”
晏秋回过神，摇摇头道：“没什么，你先去洗洗吧。”
封昱有些不明白晏秋的话。
他不是睡前刚洗过澡吗？
洗什么？
见晏秋还盯着自己，他下意识低头，就看到手背裹了一层薄薄的灰黑色泥垢。
这什么东西？
摸了一下，手感有点糙糙的。
又抠了一下，一个大约一块钱硬币大小的泥垢就被他抠了下来，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底色。
封昱：“……”
不知道为啥，忽然感觉身上痒痒的，脸上也干干巴巴。
封昱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动作忽然一僵。
虽然看不到，但是脸上的手感，和他带着泥垢的手背是一样的。
不会脸上也是一层黑吧。
封昱的表情这下是真的裂开了，他下意识侧身，避开了晏秋的视线。
看着他那副身心受到巨大打击的模样，晏秋勉强止住唇边笑意，安慰他：“没事，正常现象，你先去洗漱吧，等会我再和你说。”
封昱有些窘迫，虽然好奇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现在明显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他也没多问，直接转身离去。
门外保镖还在守着，看到封昱出来，众人齐齐打了声招呼。
封昱点点头，快步回了房间。
也就是幸好晚上光线昏暗，没人看到他的模样，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晏秋也没在司机这边久留。
收完灵力又收完系统，这个司机就没用了。
她把烛阴几个赶回封昱的房间守着他，就带着几个系统回到了自己房间。
对于这个新抓到的系统，晏秋并不想多费唇舌。
策反的任务还是交给001吧。
反正它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009和067都是它策反的，同为系统，001更知道它们的痛点在哪里。
晏秋随意交代了几句就去洗漱了。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个哭哭啼啼的038系统。
038本就对主系统心怀怨气。
晏秋都已经抓了三个系统了，主系统那边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偏偏主系统什么都不告诉它们，看着它们前赴后继过来“送死”。
这说明主系统根本没有把它们放在眼里。
对主系统来说，它们这些所谓的子系统都是炮灰罢了。
关键时刻用来垫脚用的。
这么一想，038就没那么忠心了。
更何况也不是一个系统在劝它，足足三个呢，它说一句话，那边能回怼它七八句。
毫无悬念地，038就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