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连续几声枪响，随即镜头暗下去，视频断在这儿。‘叶霄’抢过手机立刻回拨，那边已经是忙音状态。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再一步推动沈箬的情绪，“他，他，这个人，是……”
沈箬低下头，感觉耳边还在回荡枪声，“白霰。”
“什么！”
……
凌晨4点，唐老家的门铃狂响。
女保姆来应门，十分的谨慎，“你找谁？”
门外的沈箬脸被吹的煞白，浑身僵硬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叫沈箬，我来找唐爷爷，麻烦你转告一下。”
女保姆，“你稍等。”
几分钟，唐爷爷亲自来开门，拉着她带进屋内，取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着，“怎么了孩子，出什么事了，外面这么冷，你，你身上怎么这么脏？”
“唐爷爷，我求您一件事行吗？”她仰着头，六神无主。
今晚连续发生的事太多，她一丝踹息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本能的随着凌商的刻意引导一步步去找所谓的真相。
“什么，你慢慢讲，孩子别怕你慢慢说，唐爷爷怎么会不帮你。”唐老把沈箬带去客厅，吩咐保姆准备姜汤。
颤抖的沈箬，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打印的文件，“我，或许很困难，但我想知道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需要知道这点就行。”
揉的发皱的打印文件被唐老拿过去，一页页仔细看，脸色越来越难看震惊，忽然的抬头，“你哪儿拿的孩子，这些从哪儿来的？”
“是真的吗？”眼泪模糊了视野，沈箬蛮横的擦掉，“是真的吗，是事实嘛？”
唐老没敢轻易下结论，好一阵的沉默又像是在思考，“你，你等我一下，文件等级很高我也分不清楚，我找我的老领导确认，我需要确认。”
等级很高！
呵。
沈箬摇头。
怎么会不高，事关谢家两位公子，怎么会不高，难道随便摆在外面让人看吗？给人知道当年谢北安被绑架，援救行动只有两人存活？
死了五个人！
因为是谢家的长公子，就牺牲掉五个人！
很快，唐老的争执声也从书房飘出来，“老领导，是我一个后辈，真的很重要。我知道，你很困难，你头上有太多的人压着，您只要告诉我文件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就行。”
“老领导求求您了，只要说一个字，真或假就可以。”
“这里面可有老林的外孙啊，牺牲的人里可是那老林的外孙，难道您不该给嫂子和九泉之下的老林一个交代吗！”
“领导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久的很久，唐老踉跄的打开书房门，神色凝重又难看。
女保姆听到动静探头看楼下，“怎么这么多车，是出什么事了？”
这话让沈箬一个激灵，看了眼手腕，明明智能手表已经摘下，为什么还……忽地，又看去脚腕上的脚踝。
“唐爷爷……”沈箬站起身，耳朵嗡鸣不停。
很久，唐老好似力气被抽干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