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哥怒了,小弟忙不迭地摇头,宛如拨浪鼓一样,“不,不是的,贺哥,我就是随口一说,具体怎么做,肯定看你的。”
贺哥收回视线,手指没有规律地敲打着手中的杯子,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贺哥很看好那个叫张海山的?”
“他不一样,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贺哥缓缓开口。
小弟们纷纷露出了疑惑的光芒。
“不都是两个胳膊,两条腿,有什么区别吗?”
“是啊!贺哥,他就是稍微有点头脑,和其他人并没有任何不同。更何况,来海城开舞厅的人,他又不是第一个。”
贺哥神色晦暗不明地说了句,“此人以后必然有一番大作为,不信的话,你们等着看。”
……
开业的前一天,张海山带着白玉珠去了市长的家中。
市长在看到白玉珠的第一眼,整个人都懵了,差点没认出来。
“你是…玉珠?”市长的声音微颤,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身体消瘦不说,整个人的状态极差。
“爸!”白玉珠喊出声后,哭了出来。
市长快步走过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些年究竟跟着那个臭小子去了哪里?”
“对不起,爸,我错了,我当年就应该听你们的。”白玉珠身后的伤口被市长拍了一下,泪水流得更多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重逢后的喜悦。
张海山看着眼前父女重逢的场面,实在不忍心打断。
看市长的模样,继续任由他这样下去,白玉珠后背的伤肯定会裂开。
“白市长,虽说我现在不该打断你,但你女儿身上的伤特别多,你再这样下去,她身上的伤肯定会裂开。”张海山提醒道。
白市长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动作一顿,目光在张海山和白玉珠身上来回徘徊。
“受伤?玉珠怎么受伤了?难道说是沐泽言那个臭小子做的?”提起沐泽言,白市长气得牙痒痒。
“爸,我们进去说。”白玉珠缓缓开口。
白市长点点头,看了眼张海山。
张海山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他坐在椅子上,白玉珠和白市长一直在说这些年发生的事。
期间,张海山并没有插嘴。
等白市长得知真相,既心疼又悔恨,“我当初就应该将你绑起来,这样你就没办法离开,也不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好了,爸,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说白了,都是我自讨苦吃。”白玉珠苦笑道。
闻言,白市长更加心疼了。
“你就是玉珠的救命恩人?”白市长的目光落在了张海山身上,眼神明显有些不同。
张海山缓缓点头,“话虽如此,实际上都是碰巧,要不是白玉珠找沐泽言,而我恰好租下院子,我也不会救下她。”
“总之如果没有你,我和玉珠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重逢,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白市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