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只得道：“可还记得那些大神诞生的方式吗？”
周游回道：“诞生于混沌之中，和暗灵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乾又问，“是不是其他世界，也是按照这个顺序出现了‘神’，然后创造了生灵，然后有了一切？”
周游愣神，半晌说不出话来。
会都是这个顺序吗？
完全不清楚。
似也没法论证。
乾便道：“是不是开始觉得很多东西开始变得古怪？如果是如此，那整个星空的存在，是不是都变得非常刻意？生命的诞生不再是偶然，而是必然。”
周游轻语，“所以，你守的秘密就是牵扯到生命起源的秘密？或者说是和神有关的秘密？”
乾注视了周游许久，她才又看向他处。“神的力量贯通天地间，在某一个时间段，在那浩瀚的星空，都是他们的信众。”
周游目露讶然之色。
浩瀚星空……
都是他们的信众？
那该具备何等庞大的信仰之力？
毕竟现在神州的信仰之力，还是根据神时代的东西搞出来的。
这并非是创新。
周游不知乾为什么要提到这些。
毕竟，仙灭了神，这是事实。
乾却随意的问周游，“以你的认知，你觉得如果你的信仰之力遍布整个星空，可还有什么东西能杀死你吗？”
周游摇头，觉得到了那个地步……
根本就不可能再被杀死。
那将是何等庞大的信仰之力？
已非人力可以想象。
乾则道：“这个事情是真的，而神也是真的陨落了。”
周游回想自己去过的两个世界以及星猫交易市场，确实也没察觉到任何信仰之力。
乾看向脚下，“天舟山下确实藏着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也确实和古神有所牵扯。这件东西，甚至是奠定神州作为星空中心的依仗。”
周游看了看她，并没有明白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乾轻舒一口气，“位居中心者，当可吸收周边之气运，聚集八方之势为己用。”
周游蹙眉，“所以呢？”
乾便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周游似是明白了，又觉得有些荒诞。
但想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荒诞的，便是再荒诞也正常了。
周游则问，“你又如何知道这些？”
乾言道：“道祖参悟天机，寻四方之秘得到的答案。”
周游思索了一番，“我虽在星空待的时间不久，但也稍微了解一些基本的状况。但据我所知，神州在星空中，只能够算一个小世界。从这点来看，并不符合你口中的中心论。”
乾轻语，“这就是最令人迷惘的地方。”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天舟山下的秘密证明着一切为真，但神州加上仙域的界力，又似乎远远偏离了这些推论。”
周游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乾沉吟道：“也许，符合界主枉死论。”
周游蹙眉，“什么？”
乾沉吟道：“如果一个世界的界主不断死亡，且是带着一部分界力离开本土的情况，那么这个结果就符合。”
周游摇头，“谁闲着没事会到处跑？而且对方都能够杀死界主，还会留下我们的世界？这很明显不符合常理。而且说这么多，你都不如让我去看一眼。”
乾微微一笑，“等你从仙域一战活下来，那件东西我会交给你。”
周游觉得对方有些故弄玄虚，但也懒得用强，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
同时这话的意思也是在告诉周游。
别再哔哔的劝我了，说不出手就不出手。
周游向边缘处走去，“行吧，我就不强人所难了。既然不愿意，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