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包括电话这头的两人都沉默了。
这一瞬间，霍池肆的怒气达到顶点，“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查不到，你自己看着办！”
想也是，是个人知道被戏弄了都会生气，更别说是霍池肆这么骄傲的人了。
那么问题来了。
到底秦枭是从一开始就戴了易容道具，还是被抓后才换了人？
更深入点，之前秦枭的那些供词是不是真的？还是有错误引导的成份？
还有一个问题，秦枭，到底是谁？
越想温屿越烦躁，难怪他前世讨厌和这些人打交道，就不说前世了，现在的他也很烦跟他们打交道。
感觉脑细胞都不够用了。
看温屿一副恨不得就此脑袋炸掉的样子，霍池肆只好压了压自己的脾气，耐心哄着。
“放心吧，我们刚开始抓到的秦枭是真的，那张脸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只是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换了个替身。而且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我们根据他提供的内容捣毁了好几个还没发现的据点。”
“你是说？”温屿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他提供的据点都是你们还不知道的？”
被这么一提醒，霍池肆也觉得巧合，当时为了验证秦枭证词的真实性，他的人就去把那几个据点一锅端了。
根本没想过这些据点和他们查出来的据点为什么一点都没重合。
不对，应该是霍大佬根本就不屑去想这种事。
见他想明白了，温屿又重新窝回霍池肆怀里。
霍池肆一手搂着他，一手快速按着手机，要不是因为突然发现“秦枭”不是秦枭，他还不知道原来身边也有老鼠屎。
安排完，霍池肆把脑袋埋在温屿的颈侧，温屿揉了揉他利落的短发。
他知道霍池肆难过的点在哪，别看他手下人很多，但他真正信任的不超过五个，而这五个人也是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一句出生入死也不为过。
但现在告诉他这五个人里有人背叛他，这怎么不叫他难受。
双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不是不想安慰，温屿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性格，而霍池肆恰恰又是个很会自我调节的人。
要不怎么说他俩绝配呢。
良久的沉默过后，两人开始考虑秦枭的“供词”。
温屿不紧不慢道：“你记不记得，他刚开始是紧张，忐忑的，后来说到怎么训练尔尔的时候整个人是轻松的。
但是关于加密通话的内容他其实只字未提，只提出他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嗯。”霍池肆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其实他一开始想透露的信息就是首领和止尔尔关系‘不一般’。又为了证实自己的‘证词’，故意透露了几个真实存在的据点，却不巧在据点这块漏了陷。”
“嗯……那，尔尔和首领的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
此话一出，又是长久的静默。
缓了好一会，还是电脑里再次传出的冲水声将两人唤醒，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因为有了实物的加持，温屿的厨房机器人在一个月内就投入了生产，并且在之后半年内销往全球。
毕竟1999的价格，就算是最低等家庭也能消费得起。
而这期间有多少企业倒闭，多少企业获利，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