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怀谦这么不知好歹！
眼见五皇子极力压制着怒火，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蒋婉儿眼疾手快地冲出来，挡在宋怀谦身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五皇子。
“五殿下，怎么穿成这样来仙品楼了？”
她盯着五皇子，明知故问：“五殿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扭头问宋怀谦：“莫不是你说了什么话，招惹五殿下不高兴了？”
宋怀谦摇头：“婉儿姑娘，你这就冤枉我了。”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五殿下做什么啊。”
他皱着脸，跟蒙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婉儿姑娘明鉴！”
蒋婉儿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她故作阴沉地板着脸：“那行吧。”
旋即又看向五皇子：“五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五皇子有些不悦地看着蒋婉儿。
他还想逼迫宋怀谦就范，结果蒋婉儿好死不死地出现了。
他只能忍下怒气，沉下脸：“哼，本宫只是来看一看。”
说完，他又嫌不解气地瞪两眼蒋婉儿和宋怀谦，转身离开。
等人走远，宋怀谦暗暗松口气。
他向蒋婉儿道谢：“如果不是婉儿姑娘及时出现，我恐怕……”
他欲言又止。
蒋婉儿问：“你和五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怀谦有些歉疚地说：“这次婉儿姑娘出事，我与孙博文处处碰壁，无法帮到婉儿姑娘。”
“我自惭形秽，就想借助五皇子的势力来壮大自己。”
“如果不是六殿下让人打我一顿，我恐怕已经和五皇子掺和在一起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蒋婉儿，生怕自己说的话会惹她不高兴。
蒋婉儿怔了怔：“你和五皇子接触的时候，应该告知我一声。”
五皇子的秉性，她清楚。
宋怀谦汗颜：“婉儿姑娘，此事的确是我不催。”
“而且我知道婉儿姑娘不喜欢五皇子，就想偷偷……”
他头埋得更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面对蒋婉儿。
蒋婉儿看着他，哀叹一声。
“皇子之间的争权夺利，从来都是血腥充满算计的。”
“你何必为了我去掺和其中呢？”
宋怀谦现在想起仍心有余悸。
“婉儿姑娘说的对，从前是我的想法太过天真。”
“我竟妄想借助五皇子的力量。”
“这次六皇子打了我，我才知道其中利害。”
蒋婉儿喉咙紧了紧，干巴巴地问：“如果他劝你，你会听吗？”
宋怀谦皱眉：“婉儿姑娘怎么这么说？”
她说：“你只管回答我就可以了。”
宋怀谦摇头：“六皇子和我有恩怨，我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啊！”
蒋婉儿又问：“那我呢？”
宋怀谦低下头：“我为了婉儿姑娘，会孤注一掷。”
蒋婉儿：“……”
或许真要用宋怀安的法子，才能让宋怀谦知道其中的厉害。
她对宋怀安的判断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和宋怀安争吵，也并非她的本意。
现在回想起自己与宋怀安争执的那些话，心里颇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