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过分了吗？
“走吧。”继续欺负下去没意思啊。
三个人欲言又止地，还是乖乖地跟在了司韵身后往绣展里走。
“你以为他真的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吗？他没有爱的！”白灵突然怒吼着，把几个人都吓住了。
“神经病吧你。”笑笑咆哮了一声回去，哪知白灵去哈哈笑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癫狂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他整宿整宿睡不着啊？你以为他为了他们几个卖给你？他才不会，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是你们美化了他，他就是一个孤独者，在荒漠里行走的人，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的，你的钱，留不住他！”
白灵继续嘲讽着，想要看见司韵慌张的神色。
可惜了。
“我也不是只要他这一个弟弟啊，他老了，我还有钱换更年轻的，这不是更好？”司韵回应。
场面寂静了，三个小孩也哑巴了。
绣展二楼的玻璃窗，纪寒萧靠着，扯着嘴角，叼着一支烟。
进了绣房，司韵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就回自己临时办公室了，三个小孩想说的点啥，终究没说出口，等人走了。
“这咋办？咱们老大真不会因为上了年纪被踹了吧？”瓜子问。
“不会，一听就是嫂子气白灵才那么说的，嫂子不是那种人！”笑笑否认。
“可是……我觉得嫂子说的也没错啊，笑笑，你要是像嫂子这样，你不想一天换一个？之前看你刷那些个爱豆，十天半个月就能换上好几个了，要是你暴富，你不轮着让那些爱豆陪着你？”
“……我……挺想的。”笑笑一想到她的那些老公们，从银幕影帝到流量小生到运动健儿……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不不不，这不一样的！”笑笑甩了甩头，我们嫂子很痴情的，她之前就谈了一个，谈了十来年了，她……
笑笑说服不了自己，她都觉得嫂子是不是受了伤，受了刺激，才会找他们老大。
“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为我们牺牲挺大的，虹姐和斌哥在国外那么多天，要不是老大，咱们早就饿得回家找妈妈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了，要不是老大……”瓜子低语着。
“但是白灵为什么那么说老大啊？”小布问。
“你还信那蠢女人的话？”笑笑反驳。
瓜子却迟疑。
“其实，我也觉得老大……有时候挺冷漠的，也不是冷漠，总觉得他心里有事，白灵说的没错，老大不怎么睡觉，这么多年了，咱们不都清楚吗？”
“那是因为，因为……”笑笑想说因为代码，因为研发，因为情伤……但这些都差了点意思。
“我们别在这胡思乱想了，老大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规划。”笑笑下了总结“等我们的软件上架了，这个世界一定会因为我们而改变的！”
“对！”
……
另一边。
斌哥和虹姐坐在车里已经坐了快三个小时了，从绣展出来就一直在后面的停车场里，哪也没去。
虹姐把平板丢在腿上，眼神空洞，斌哥也紧蹙着眉头无法理解的样子。
“你说……”虹姐在看完了所有资料后，都还是不能相信啊。
“为什么啊？他要是这种超级富豪家族的孩子，为什么要跟我们吃这么多年的苦，不对，当初被小越欺负，被白灵羞辱抛弃他也没……小萧他在考验人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