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烟连忙摆手。
“奴婢是在为小姐高兴,恭喜小姐寻得良人,魏世子瞧着要比苏府那位好上百倍。”
“你又不知,为何确定他要比苏府那位好上百倍?”应月故意问道。
“凭感觉。”垂烟将右手搭在左手之上,“苏府那位虽瞧着温和,可太过温和便注定他对谁都那般,可魏世子不一样,他浑身上下冷冰冰的,一瞧便是不近女色。”
应月有些无奈。
“你又是上哪知晓的一些歪理,你就不怕他也不近你家小姐?”
“小姐是奴婢见过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不会有人不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我相信魏世子定然能发现小姐得魅力所在。”垂烟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垂烟的话夸的应月脸颊泛红,有几分不好意思。
“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罢了,不说些没用的话,今日那老妪之事,你莫要到处乱传,免得引火上身。”
“小姐,奴婢都知晓,定然不会乱传,只是没想到竟是冯将军的幼儿被窃。”垂烟叹息一声。
“那老妪怀中的也不一定就是冯将军的幼儿,我们可以暗自调查,却绝对不可让外人知晓。”应月再次出声警告道。
垂烟点头应下。
距离冯府幼子被窃之事已过去好几日,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甚至连百姓间都传得沸沸扬扬,冯府更是贴出告示,千金只求线索。
应月在府内,知晓此事。
“没想到啊,竟然有人胆子大到上冯府偷窃幼儿。”应夫人一边摇头,一边品着杯中茶水。
她的语气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幸灾乐祸,反倒像是说些平常事情。
应月心中一紧。
老妪身世自此还未调查出。
她并不确定那日老妪怀中的婴孩是否便是冯府幼儿。
她并未见过冯府幼儿,甚至是男是女她都不得而知。
“实在是胆大包天,各府最近巡逻侍卫加了不少,娘在想,应府是否也该添些。”应夫人微皱眉头。
“娘,依女儿所见,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不为那偷窃幼儿的人,自身安危也是最重要的。”应月道。
她是担心老妪那日瞧见她面容,识得她是哪家,故意前来找麻烦。
就连冯府她都能闯得进去,应月还真不敢担保,应府她能否闯进。
想到那老妪,应月便是一阵头疼。
冯将军更是因为此事急火攻心,接连病了好几日没有上朝。
就连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应洵,也忍不住为他唉声叹气。
最让她头疼的便是,她不知是否该将那日之事告知于衙门,可是如今告知是否有些为时已晚,到时候,冯将军再参她一笔知情不报。
将仇记怨到他们家头上,那便是罪过一桩。
若是不说,她这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要知道那婴孩不过刚出生百日些许,正是身体脆弱之时。
何况听洛神医这几日念叨,那孩子似乎还被那该死的老妪下了药。
也不知能否挺过。
说,万一冯将军因此恨上他们。
不说,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虽不因为他们而死,可他们多多少少也沾了些许因果。
总是心中些许过意不去。
应月因此事愁容满面,整日在院中唉声叹气。
就连垂烟也被她感染得几分焦虑。
正如往常,应月前往洛神医住所,却在这里瞧见,一段时间未曾见面的魏平。
她有些讶异,却见魏平目光直奔她而来。
应月心头一跳,随即强装镇定回看向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