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爷下了死命令，人家雇主敞亮，尾款如数结算，他们自然不能塌了架子。
务必要找到魏樯的下落。
秦招娣自从被带进审讯室里，就没有再开过口。
“为什么刺杀秦玉河？”
“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玉河不是你远方堂叔吗？”
很快，李法医敲门进来，将检验报告交给了负责审讯的多门几个人。
“我们在你行凶的手术刀上找到了一个人的血液样本，你怎么解释？”
无论多门怎么询问，秦招娣依旧不说话，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换我来吧！”
郑朝阳进来，接过多门手上的报告和笔，端正坐了下去。
“都出去吧！我跟她单独聊几句。”
宗向方很想留下来，但是郑朝阳都这么说了，只能退了出去。
“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打算给我说点什么吗？秦招娣，或者我该叫你尚春芝。”
尚春芝三个字出现，秦招娣猛地抬起头，看向郑朝阳。
“很好，说明你对我知道的线索有反应了。你根本不是秦招娣，我估计军统特工的秦招娣已经被你杀了，而你趁机成为她从西柏坡任务失败后，来到了四九城，原本打算南下或者去西南的，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了我大哥郑朝山。”
“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大哥的感情有几分真，但是你今天的做法确实伤了他的心，他刚才也在火车站里，看到了全过程。之后我们也会叫他回来问询一些事情，有关你的点点滴滴，你猜他会说些什么？”
“我跟他没有感情，都是故意接近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杀聋老太太？”
秦招娣，现在该叫尚春芝，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这么些年的特工生涯，让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有证据吗？”
郑朝阳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棘手，就应该把娄半城给绑着留下来的，自己这些人无论怎么培训，审讯技巧方面还是有所欠缺。
也不可能指望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像是杜敏杰那种夯货。
“咄咄咄”的敲门声传来，郑朝阳有些烦躁的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娄半城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白玲。
“我听说有人要单独审讯犯人，还以为有多胸有成竹呢！白老三，看来没你真不行啊！”
“废什么话？进去啊！”
白玲挨着郑朝阳坐下，踢了一脚凳子给娄半城。
“我就不坐了，站着就行，兰花，你好。”
刚才被郑朝阳叫出自己的本名尚春芝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被娄半城叫出自己的代号来的震撼。
“别激动啊！呼吸声有点大了，很紧张啊？”
郑朝阳不得不服气，人比人气死人，娄半城三言两语就让尚春芝自乱阵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