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
傅景臻不可置信地喊了她的名字，好看的双眼掠过隐痛。
但是，傅景臻也没能从舒瑶的眼底窥见一两分从前。
舒瑶抄起那落在沙发上的手提包，砸在了傅景臻的身上，“滚。”
“舒瑶，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傅景臻接住了，却没有走。
这还是那个以前总追在屁股身后的舒瑶吗，那个一心一意的舒瑶好像不见了。
她居然会喊另外一个男人这么亲昵的称呼！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还是之前舒瑶无比抗拒厌恶的。
虽然秦九霄从前也不是傅景臻能匹敌的，但舒瑶的爱总让他有恃无恐。
舒瑶冷静的回答，“我知道。”
傅景臻再也忍不住，将心底的话问出口。
“可是舒瑶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的吗？明明你说过的啊！”
“多难听的话你都说过，比这好听多了的话你也对我说过。”
他没有办法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舒瑶，明明这个优秀的人爱自己爱的要死要活。
闻言，秦九霄眸色一动，他不由得低下头去寻觅舒瑶的眼。
秦九霄的不安，舒瑶似是有所察觉，心下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再次直面。
“以前是我眼盲心瞎，错认了，傅景臻——”
“你已经是过去式了，他才是我的将来时。”
一字一句，那清晰的话语宛若将傅景臻凌迟处死。
傅景臻眼神撼动，视线落在舒瑶的手腕上，手腕上还有一道清晰的疤痕。
她那时是因为逼迫傅景臻跟舒沐柔分开，自杀而留下的痕迹，可舒瑶已经变了。
“我知道了，但是——你能保证秦九爷会一直爱你吗？”傅景臻怔了怔，又道。
他不想认输，也不会承认
秦九霄也不过是跟那些人一样，渴望得到所谓的‘白月光’——
到手就会玩腻了，现在清高的舒瑶，到时候还不是会哭着回头！
傅景臻不等舒瑶回答，傅景臻径直地捧着手上的手提包转身离开了此处。
见傅景臻一走，舒瑶着急忙慌的一下抱住了秦九霄。
“你不要听他乱说，九爷我说过但是那都是之前的话，我……”
秦九霄看着舒瑶慌里慌张的，好像真的怕他信了或是生气，便有意戏弄几番。
他佯作冷淡的问，“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我——”舒瑶一下愣住。
她还真的被唬住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当初自己说过秦九霄的什么坏话。
仔细一想，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的跟阿狸吐槽的对于秦九霄的第一印象。
“他长得可真好看，可人的心怎么那么黑！”
她怕秦九霄真的生气，竟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秦九霄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哦？我的心怎么黑了。”
“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生气？”舒瑶着急了，手不断攀附着男人的臂膀。
秦九霄看着舒瑶真心实意的为自己感受而着急，心底几乎软的一塌糊涂。
她还当真了。
明明在外人面前看起来精明能干，到他面前简直就是个小迷糊。
可惜，舒瑶慌起来，根本没注意秦九霄。
“他说你说过很多好话给他，是不是真的？”
舒瑶微一抿唇，难堪的说，“那是以前了，我现在没有过。”
“那瑶瑶，你也对我说说好话吧？”秦九霄低声，凑近了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