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如果你能管住他，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狗蛋的棍子慢慢放了下来，他挠了挠头。
“在我们村，一个家里几个男人花钱娶来的女人，那就是全家的女人。”
“可我是大学生啊！”四眼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接受不了这个如果你能让老狗不再碰我，我发誓再也不跑了。
要是再跑，你打断我的腿我也认了。”
我飘在上面，看到狗蛋的表情明显动摇了。
他蹲下身，和四眼妹平视。
“你说真的？”
四眼妹用力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你那么有本事，可以给老狗再找个女人啊，我只陪你一个不好吗？”
狗蛋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站起身来回踱步。
我能看出他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
“行，我去给老狗再弄个女人来。”
当天晚上，狗蛋真的带回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材微胖但皮肤很白，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风韵。
老狗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就迫不及待地把那女人拉进了屋。
很快，隔壁房间就传来粗重的声音。
狗蛋搂着四眼妹躺在炕上，我能看到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隔壁的声音刺激得不轻。
但他那玩意儿早年在一次事故中废了，现在只能干着急。
四眼妹被狗蛋紧紧搂在怀里，虽然不情愿，但至少暂时安全了。
狗蛋虽然粗暴，但至少不会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有狗蛋护着，村里其他男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在村里转转，看能不能找到鸭舌帽的踪迹。
我怀疑鸭舌帽可能就是大森子的化身。
夜色中的村庄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户人家还亮着灯。
我飘过几条土路，突然看到一家小卖部还开着门。
灯光从窗户透出来，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我飘进小卖部，惊讶地发现柜台后面坐着的正是鸭舌帽。
他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杂志，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门口。
原来这家伙还有个相好的女人，白天女人看店，晚上就轮到他。
小卖部里货架摆得满满当当，从烟酒糖茶到日用百货应有尽有。
村里有不少人干农活到很晚，半夜还会来买啤酒熟食，所以这家店要营业到后半夜。
我仔细观察鸭舌帽，虽然他的外表和我一模一样，但给我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那绝对不是我。
这个认知让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