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琳琳的脸在光影间忽明忽暗,既紧张又期待。
“你你有经验吗?”当崔博文解开她连衣裙的纽扣时,琳琳小声问。
崔博文的手顿了一下。
他该怎么说?说他被一个变态房东当成了玩具?说他每天晚上都被迫做那些恶心的事?
“看过电影”他最终撒了谎,低头吻住琳琳,不让她继续追问。
当两人终于赤诚相对时,琳琳害羞得全身泛红,却还是鼓起勇气抚摸崔博文的脸。
“我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些。”
崔博文点点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这与蓝梅那里的粗暴完全不同。
琳琳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颤抖都让他心疼又珍惜。
当两人最终结合时,琳琳咬着嘴唇没哭,崔博文却控制不住眼泪。
“你怎么了?”琳琳惊慌地擦去他的泪水。
“我弄疼你了吗?”
崔博文摇摇头,把脸埋在琳琳颈窝。
他哭的是自己的肮脏,是配不上这份纯洁的自责。
琳琳把初恋给了他,他却把初恋给了那个恶魔女人。
考察结束后,崔博文直接搬进了琳琳在校外租的小公寓。
他谎称原来的房东要卖房,没提蓝梅半个字。
琳琳的公寓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厨房,但对崔博文来说却是天堂。
白天他们一起去上课,晚上挤在小厨房里做饭,睡前相拥而眠。
琳琳喜欢枕着崔博文的胳膊睡,说她喜欢听他心跳的声音。
有时候半夜醒来,崔博文会盯着琳琳的睡颜看很久,生怕一闭眼这美好就会消失。
然而好景不长。
一个月后的周五晚上,崔博文下课后独自回公寓,在巷子口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一股刺鼻的乙醚味冲入鼻腔,他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崔博文发现自己坐在蓝梅家的沙发上,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绑在身后。
蓝梅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坐在对面,蓝军站在她身后,一脸狞笑。
“玩得开心吗?”蓝梅慢条斯理地问,手指绕着发尾打转。
“和那个小贱人?”
崔博文的血液凝固了。
他们怎么知道琳琳的事?怎么找到他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试图装傻,声音却抖得厉害。
蓝梅突然暴起,一巴掌扇在崔博文脸上,指甲在他脸颊上划出几道血痕。
“装什么装!”她尖叫道,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我怀孕了!是你的种!”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炸得崔博文耳膜生疼。
怀孕?怎么可能?蓝梅明明说过她上环了
蓝军上前搜走了崔博文的钱包和钥匙,恶狠狠地说。
“敢跑?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一段模糊的视频。
崔博文在蓝梅床上,看起来神志不清,而蓝梅在他的身下
“你你们下药”崔博文终于明白了那些失去记忆的夜晚是怎么回事,胃部一阵绞痛。